影响这么大吗?”
何雨柱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无语的对冉秋叶说:“哈哈,也不全是她的原因,毕竟这穿越山河的箭,刺的都是用情至极的人嘛。其实是这半年我嘴上不说话,脑子里却一直在和另外一个自己对话,而且话少了想法就多了,可能这就叫顿悟。”
然后停了一下,好像自言自语的说:“没错,以后就这么说,就是这么回事。”
“穿越山河的箭,刺的都是用情至极的人。”冉秋叶又低声重复了下这句话,也对何雨柱说:“何雨柱,恭喜你啊,这叫重获新生。”
何雨柱笑着回到:“谢谢你的恭喜,美丽温柔的冉秋叶同志。等会儿,先别脸红,你以后和我说话得适应一下。 ”
冉秋叶被他这么一打岔也没刚才那么窘迫了,就说:“真没想到啊何雨柱,一年前和你见面,现在再和你相处,像是在和不同的两个人似的。”
何雨柱笑道:“本来就是两个人嘛。对了秋叶,你是哪一年回国的? ”
冉秋叶下意识忽略了他对自己的称呼,从冉老师到秋叶,从您到你,还有他话里那句本来就是两个人。有点像突然听到阿sir问话似的熟练的回道:“1958年6月,响应国家和当地同胞号召,回来建设祖国。”
看来这孩子几个月没少被问啊。
何雨柱心里叹息:你还真是个幸运儿,刚回国没多长时间就遇到三年,刚上班没多久又遇到了十年,真是怕错过每一个大事件。
脸上却严肃的对冉秋叶说到:“叔叔阿姨这种精神很伟大,我很佩服他们。”
冉秋叶听他这么评价自己父母,道了声谢,又想到自己父母在农村不知道怎么样了,这股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去,心情顿时低落了下来。
何雨柱也没再吱声,陪她就这么安静的走了一段路,转到正街上时候人开始多了起来。
何雨柱看到正好有家邮局,就拉了一下冉秋叶,对她说:“秋叶你站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去买份儿报纸。”
他想确认一下那个不放假的通知。
说着快步走向那家邮局,进去后对工作人员说:“为人民服务,麻烦您给我一份儿今天的《人民I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