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我不信。”宁修远脸上的表情荡然无存,他说,“本官,一个字都不信。”
“慕容家下这么大一盘棋,却只找了个下人来对接,换作是你,你信吗?此前本官不作追究,不过是不愿她左右为难罢了……三长老便以为本官当真是个傻的?”说完,他敲了敲手中长鞭,冲着身边炎火递了个眼色,炎火心领神会,押着虹岚往角落里的一张长凳去了。
虹岚安静地像个傀儡娃娃。
湛炎枫紧了紧后牙槽,讥讽嗤笑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宋大人也不过就是会些拿妇孺老幼来威胁人的手段……不过宋大人这算盘只怕是打错了,且不说湛某的确与此事无关,便是我知道些什么又如何?这女人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便是当着我的面将她打杀了,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宋大人还是别白费工夫了吧。”
满不在乎地声调,若有似无的视线落在后背,宛若无数只蚂蚁缓缓爬过,始终低头沉默的虹岚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嘴角无声地扯了扯,又几近落寞地落下……身侧的手倏地攥紧,死死掐地掌心都刺痛。
短短几步路,走得艰难。
炎火将她带到一个角落里,那里一早就摆好了两张长板凳,她依言仰面躺了上去,等待一个未知却又显而易见的非人的折磨。
“毕竟是临时组建,工具有限。”宋闻渊见湛炎枫看着那处,“好心”解释道,“用打湿的桑皮纸覆于面上,一张一张地贴,直至窒息而亡……过程痛苦,但好在尸身完整,亦算怜香惜玉。”
当真是……好一个怜香惜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