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可小姑娘仍然倔强地压抑着那些汹涌的情绪半点不肯示弱,以至于说话的时候连嘴唇都在哆嗦,她一遍又一遍地问许承锦,“你为什么总是救不了她……为什么?”
惊讶被懊恼替代,许承锦紧了紧身后的指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向对方解释眼下的情况,元戈还真是给他留下了个大难题。
他抬了抬手,犹豫间终究是没有落在对方肩头,只压了压嘴角,轻声说道,“你不是听见了,我要留在外面等盛京那边的消息。”
压着的嘴角,略显疲色,因着刻意内敛的情绪而显得有几分不近人情。
庄梦蝶睁着她本来就比旁人更大一些的眼睛,眼里含着湿意就这样瞠目结舌地看着对方,半晌,才蓦地嗤笑,“盛京!盛京!盛京就那么重要?!南隐,到底是你往日心之所系皆是假象,还是因着恼她如今已嫁作人妇便生了怨心连她生死都能弃之不顾了?!你不去,我去!我虽不会医术,但总有我庄霸天的用武之地!”
说罢,甩袖就走。
窦婆婆哪里拦得住这来了脾气的小妮子?
许承锦吓了一跳,一时间手忙脚乱地又是拽人又是低声警示,“啊哟,我的姑奶奶哟!您就别添乱啦!你既然知道她身份,怎么就不知道那是酆青檀的命根子呢?真要有什么事情,别说我了,整个知玄山的人都得进去伺候着!”
庄大小姐闯门的动作缓了缓,满脸怀疑,“真的?”
许承锦一个头两个大,“我骗你作甚?你再这么大声嚷嚷的把她那点小秘密都给抖出去,仔细她醒来先扒了你的皮!”
庄梦蝶歪着脑袋盘算片刻,就在许承锦以为这小丫头到底还算是说得通的时候,她一摇头,满脸的坚定之色,拔腿就闯,“不行,我不放心!还是要进去看着——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