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嫁祸？还是出了什么新的吸血爱好者教团了？”法恩追问道。
“前一阵那个案子，那个半血裔过来的时候是没有任何渴血症状的，他跟我打听了一个人的情报之后想买把枪。当然，违禁品我没有，只告诉了他黑市怎么去。至于邪教徒吗，这种事情我一介凡人知道了什么重要情报早就没命了。他说什么有个比真正的血祖还恐怖的存在，圣域之上就是半神了。”老羊族亚人摇了摇头，觉得有些胡扯。
“你是说，鲜血领域出了个比吸血鬼老祖还上位的家伙，他反向影响了所有吸血鬼么？”法恩狐疑道。
“领域什么的我不懂，但那个半血裔起码是个凡人。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他研究出的凝血贴廉价好用，还能一定程度上缓解血裔的渴血状态，完全没必要冒着风险去吸血。”老羊族亚人喝了口红茶。
“他现在在哪？”
“那我怎么知道呢，我是情报商人，又不是占星师。”
“好吧，那关于梵歌的邪教徒，你还有什么知道的吗？任何都可以，哪怕是对你来说的常识。”法恩细细追问。
“猜测，你也要听吗？”这也是当然的，两人目前没有其他选择。
“我也是听人说的，肆虐百年以上的嘶吼之音其实只是冰山一角，那些异变怪物变大是绝对的失败品，真正的蜕变应该是脱皮……这是一位我的朋友说的，他见过一位舞者，身姿充满蜕变之美，犹如破茧之蝶。我觉得，那或许就是比嘶吼之音隐藏的更深更可怕的秘密结社了吧。”
“明白了，多谢。哦，对了，城边那个遗迹，你这有什么情报么？”法恩最后提了一句，不过老羊族亚人并不知道什么遗迹。“这些内容，切记莫向官方人员提及，否则麻烦不断。”
“明白，官面不见势力，我懂的。”问询费不多，才要一百金，至少对他来说不多。
后面就是先去找城里的占星师协会，定位一下那个半血裔。今天也确实开门见客，但看门的学徒告诉法恩，他留在这里就是为了告诉两人这件事不会成功。
或许这个社会舆论影响比较大的罪犯在被占领的梵歌地区也被调查过——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保密，第二种就是他们真的定位不到。只有精通预言系魔法的人才有可能掌握避免被占卜的能力，或者更加稀有的魔法物品才可以。
无论如何，一个非职业者需要被保密调查还是真有特殊的物品或者人保护，都很不正常。这件事已经不单单是一个连环杀人案这么简单了……
“果然如此啊。那，老李你怎么看？”法恩出门以后确认道:“一会我去找本地的军团了解下情报，你在城里活动一下，下午咱们在城外遗迹碰头？”
“既然天意如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李凌开始了自己的寻找，不过也没啥思路。这里的商店街倒是有点有趣的玩意——如果他之前没有接触到那些高端器物的话，所以不值得花钱。可以变出花朵的棍子，会唱歌的玩偶，可以变成绳子的拐杖之类的。
简单收拾一下，法恩开始打听当地军团驻扎的将领他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