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也不可能帮。”
吴斤两:“那找她表舅探什么口风?”
师春:“若没办法洗清嫌疑,投案就是找死,那我不可能投案。而就算投案后能洗清嫌疑,我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小命指望在东胜王庭的良心上,咱们得罪的人不少,没自我保全的把握,我不可能为你那个相好的段相眉投案。”
吴斤两一听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投案后,洗清自己嫌疑后,依然可能不稳妥,要确保有人能捞出你来?”
师春微微点头,表示就这么个意思。
吴斤两摸着下巴嘀咕道:“关键是那娘们表舅凭什么为你下这功夫?”
师春心里嘀咕,你当我白给呀,我已经成了那娘们的男人,自家情郎有难,那娘们还不得尽点力呀。
不过嘴上却是另一套说法,“多一个后手比少一个强,事关小命,我不会寄望于那娘们一家。”
吴斤两目光微微一亮,已经猜到了他还要找谁来保底,顿又来了精神,爬着跪坐到了师春边上,搓手道:“也就是说,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想办洗清你的嫌疑?”
师春颔首,“在此之前,要先把黄盈盈他们一族的事给解决了再说,那娘们答应了帮忙的,所以,现在要先等她的消息再做决定。”
话题突然转到了金毛鼠一族的头上,吴斤两一听便知洗清嫌疑的事打算要从神山那边下手了,还想多问,但想到鱼玄兵就在边上,也就没再过多深入了。
而师春盯着子母符的目光忽又一凝,传讯内容上出现了一个意外的名字,是古练妮,这女人居然也被邀请来劝他投案自首了……
是夜,书馆闭馆,跟东闻殊一家子用过晚餐后,红衣女回了自己房间休息。
门一关,她摸出子母符给师春发了个会面消息后,便划破虚空,闪身入内,连同虚空一起消失了。
再现身,已在一座高高的山岗上,她独自坐在了山崖边,吹风喝酒,赏月,眼中有孤独放松时的美好。
清风如慕而来,撩拨她的发丝,下方草原飘荡着不时折射月光的草波。
师春驾风鳞而来,找到位置落下时,已算是晚来了好一阵。
红衣女偏头看着他笑,笑容里的暧昧似在折射昨夜的影子,抓起酒坛随手一抛,无声请喝酒。
刚要开口的师春被闹了个措手不及,仓促接住,然后走到山崖边坐下了,也跟着放了双脚荡在陡峭山崖,抬头灌了口酒看着月亮品味了下酒劲,又扭头看向身边女人,见她笑靥如花,也跟着笑道:“你笑什么?”
红衣女微微摇头,还能笑什么,笑两人之间保持的距离,之前这家伙,可是动不动就靠近了动手动脚的,现在倒好,唾手可得了,坐在一起反倒隔了一臂的距离。
昨夜还迫不及待的,现在突然就清心寡欲的如同正人君子般。
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