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红衣女冷笑哼哼地咬了咬牙,意识到被对方顺手设了个套子占了她便宜。
李红酒也觉得师春不可靠,试着问了声,“弟妹,王平这厮说让我来帮你收徒,有没有这回事?”
王平?红衣女甩向他的眼神里略显不善,发现这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师春是一丘之貉。
偏偏她还得跟着装糊涂,嗯了声道:“是这么回事,有劳了。”
师春忙提醒道:“酒哥,千万记得,你来跟我无关,都是看若君表舅面子来的。”
李红酒嗯声道:“都说多少遍了,我记性没那么差,不用反复提醒。”
正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谁?”
二进的院门那边出现了个少年身形,不是别人,正是东良泽,听到了外面似有人说话的动静,跑了出来查看端倪。
师春立刻扭头撂下面纱扒拉扒拉好了遮挡真容。
这个点,庭院里灯笼的朦胧灯光依旧在,不难看清庭院里的人,何况红衣女如此鲜明的打扮,东良泽自然是一眼认出了,见红衣女边上有两个陌生人,当即走了过来。
而红衣女则偏头向后面藏书阁楼上看了眼,只见楼上一扇窗推开了,一道人影在窗口内,正是剑圣弗缺。
后院那一声嚷,也惊动了他到窗口看动静。
东良泽到了几人跟前,惊疑道:“君姐,这二位是?”
红衣女哦了声,指了李红酒示意道:“这位是衍宝宗李红酒,这位是他下人,不用理会。”后半句指向了师春,贬低的很明显。
李红酒忍不住瞟了身边男女一眼,怎么感觉这娘们对师春这贱人有点怨气?
“啊,李先生!”东良泽喜出望外,连连拱手行礼后,伸手亭子里那边,“几位先亭子里坐,我这就去喊家父他们出来。”
说完就掉头跑了。
于是李红酒三人向亭子那边走去。
走着走着,瞥到身边娉娉婷婷的身影,略有心动而行动的师春抬了手,单手搭上了红衣女的腰肢,窃取一把手感。
红衣女顿惊得汗毛炸起,你在屋里动手动脚也就罢了,后面楼上有人看着啊!
她当场抓狂到想把身边贱人给活撕了。
可现实情况下也只是化作了一记肘击,砰声撞在师春腰上。
师春那腰顿时要断了般,腰杆对折似的弯下,一声闷哼,疼的差点没当场跪下,再次领教了这女人打人很疼很疼的滋味。
李红酒回头瞅了眼,咧嘴笑,他近距离下能察觉到两人的动作,想说活该。
藏书阁窗口后面的弗缺一脸错愕,开始以为自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