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忽然,嘴角的戏謔顿住,娇躯横陈的她,抬眼看向了房门。
啪嗒,门栓自行跳开了,然后就是门被轻轻推开了,师春伸头进来跟她照了个面后,迅速侧身钻入,顺手关了门。
他对书馆太熟悉了,又有右眼异能加持,想找到红衣女的房间太简单了。
红衣女目中闪过不善意味,略挑眉盯著他。
师春则迅速打量了一下屋里的环境,嘴里埋怨了一句,“东闻殊不地道哇,当初我在书馆打杂时,只让我在大堂拉两张桌子摊铺盖凑合。”
说就说吧,人也走到榻旁侧身坐下了,就坐在红衣女横陈的体躯旁。
红衣女终於开口了,“你也在书馆看了不少书吧,起码的道德呢,女人的房间是你能隨便进的吗?”
师春差点没乐出来,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居然还跟自己装上了正经,於是他也正经上了,一本正经道:“你別想多了,来跟你聊正事的,你说的事情,我已经从二小姐那知情了,是来给你答覆的。”
红衣女晃了晃手中子母符,反问,“劳你亲自跑一趟,这是假的不成?”
师春拍了下额头,一副忘记了的样子,嘴上却是另一个说法,“怕说不清楚,还是当面说比较方便。这么说吧,事情我想过了,为了你,我可以试试,谁叫我喜欢你呢。”
红衣女是真想翻个白眼送他,不过心中却也是满满的戏謔意味,乏味已久,能遇这事还挺有意思的,当即哦了声道:“既有此心,那就去试试吧,我等你好消息。”
师春反问:“那咱们之间,总得有个说法吧,事成后怎么办?”
红衣女淡笑道:“还跟我谈上条件了,我事先既然敢许诺她们姐妹,你觉得我办这事会很难吗?你是觉得我表舅跟炼天宗掌门洛演打个招呼很难,还是跟衍宝宗掌门瞿五明打个招呼很难?”
说这话就有点欺负人了,欺人不懂事。
然而师春在这方面確实是不懂事,觉得以妖后心腹的身份,那些大派掌门多少要给些面子,不就是掛个弟子的名分,人家要办可能真就是一句话的事。
儘管被人当了傻子,但师春也有话说,“那我总不能白忙吧?”
红衣女鄙夷道:“怕白忙?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我?也太虚情假意了吧。”
师春瞪大眼道:“我起码要知道你什么態度吧,我起码要知道你是不是虚情假意吧?”
红衣女淡漠道:“才刚认识,一见钟情也谈不上,说虚情假意也行,但对你不乏好感,否则这事也就我打个招呼的事,犯不著跟你纠缠。这么说吧,我不跟废物来往,这事你若办成了,才有跟我谈情说爱的资格。”
说白了,她就是连个承诺也不想给,只想让人白干活,事成后,不用虚与委蛇了,敢噪,弹指可灭。
听对方说到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