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未得允许,雷缨他也不敢擅自对师春怎样,毕竟他也知道师春跟苗家的关系不错,而苗家也知道他知道,他若在明知的情况下还敢对师春乱来,就有打苗家脸的嫌疑,怕会误了主子跟苗家的好事,毕竟苗定一对那亲事至今还未松口,也许一根稻草都是错。
何况巩少现在也还是跟师春兄弟相称,动师春,他得看巩少的眼色行事。
所以他回头看向了巩少慈。
此时巩少慈一张脸又阴沉了下来,他也没想到师春竟敢接连不给他面子,不肯告知买主也就罢了,现在还敢硬顶他这边,什么玩意,真当他不敢动手吗?
他静默了一阵,缓缓出声了,“我没听清,你在说什么?”
师春翻手一抓,一把赤红色的刀在手,刀身上有碧色云霞,此刀一出,施法一握,在场不少人皆察觉到了自己的血气在躁动,精神在荡漾。
引得不少人目光盯去,皆意识到了此刀不一般。
同时,‘绞仙绫’帕子也抓在了另一只手上,随时要张网兜向对面一群人。
他摆开架势对巩少慈解释道;“巩兄,这家伙跑到我这来打人,打伤了我的人,我得要个交代。看巩兄的面子,他只要好好的赔礼道歉,这事就算过去了,否则,只能是拼个鱼死网破。”
见状,吴斤两又翻手一捞,又多了只大葫芦在手上戒备,做好了随时配合师春的准备。
巩少慈的目光泛冷,嘴皮子抿成了一条线,死死盯着师春。
确实是没想到,自己之前连看都看不上眼的杂碎,居然敢咬他了。
察言观色的雷缨嘴角露出一抹戏谑道:“鱼死网破?你是不是太高看了自己?”
师春淡漠道:“你没去过流放之地,我不怕死,我自己都数不清我自己有多少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我最擅长拼命。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要么好好赔礼道歉,要么你弄死我,你今天只要弄不死我,我不介意拿寻找神火的秘法来悬赏你全家性命,不让你全家死绝,我绝不罢手!”
此话一出,凤池眸中异彩连连,这才是她心目中的魔道,遇强不弱。
明山宗一伙闻听此言,心中略有的忐忑也在这一刻抛之了脑后,心气劲也在这一刻也变得无比的团结,无所畏惧了。
雷缨却是脸色咯噔变了三变。
寻找神火的秘法?这玩意对某些人来说,价值有多大,他不会理解不了,有些人连乾赦那种人的脸都敢打,弄死他全家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吗?
他看向师春的目光中浮现出了杀机,因为真的感受到了威胁。
一个小人物能威胁到他,能威胁到他全家的性命,是他之前没想到的。
若能想到,但凡有一丁点顾虑,他之前动手时也不会那么干脆。
能肆无忌惮的原因,无非就是认为对方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