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回来,肖义权就把要去花城出差的事说了,王雅微微有点不舍,却叮嘱他:“做业务,免不了喝酒,你尽量少喝点儿。”
“知道。”
肖义权感觉到她的关心,心中暖暖的。
下午收到宁玄霜来的消息,上午九点的火车。
第二天,吃了早餐,肖义权背了个双肩包,往火车站去。
花城和海城之间,没有直达高铁,坐飞机则不可能,外企是有钱,但有些地方,卡得很死,精明着呢,你做个业务,还飞机来飞机去,想什么呢。
肖义权进候车厅,一眼就看到了宁玄霜。
宁玄霜没有坐,站着,她穿一身绿色的淑女装,外面加了一件嫩黄的针织开衫,站在那儿,旁若无人地刷着手机,就如一枝郁金香,骄傲地开在春风里。
“白骨精。”
肖义权嘀咕了一句:“难怪秀才舔得她要死要活的,秀才好虚荣,她这款,正是秀才最迷的。”
其实他自己也一样啊,或者说,绝大多数人都一样,候车厅里,只要是男的,十个有九个,眼光就落在宁玄霜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