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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跟谁学。”唐逸书连忙解释道,“我,我都是说的真心话。”
应离倏地又笑开了,他也靠近了些许后,又说:“你的真心话说出来都是撩拨人的话,你知道吗”
他微微侧眼瞧了下男人的反应,有些怔然,但在应离预料之中,他一早就知道那些话就是他想到才说的,他是顺心而说了,但说出来的效果明显就是把人给撩了。
这种事情上,应离也有心思地和人爭个长短,因著他突如其来的胜负欲。
別管无意的有意的,看最后是谁败下阵来就够了,应离眸色沉了下,接著道:“我承认,我被撩拨到了。所以,要现在……”
他拉长些调子,后半句又是回到正常的距离后才问:“……就回去吗”
只能说亏得应离不是喜欢游戏人间玩弄別人感情的那种人,唐逸书直直地盯著应离,话甚至没经由大脑便出了口:“回。我们回去吧。”
应离的胜负欲被满足了,他笑著轻耸了下肩,正想就此收手、和一眾人远离这个命案现场的时候。
一道充满怒气的声音猛地从人群分出的道路里响起:“你们想逃去哪儿!大胆贼人!!”
紧隨这道中年男人声音的,便是一声中年女人的哀號:“我的儿啊!我的儿!你醒醒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娘!浩儿!”
来人的身份已然明了。
——新郎的父母。
不过,这位新郎父亲口中的贼人,是指,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