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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威听了这话,眉头紧皱,懊恼不已,自责地说道:“哎,那时我们要是从西门拼死冲入城去,说不定君子还有一线生机。现在眼瞅着都已经到了邢州城了,再回师去救援也来不及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一旁的姚登见状,心中也是焦急万分,他想了想,靠近张虎威,大声说道:“将军,要不这样吧,让我挑选二三十名身手好的弟兄,悄悄潜进真定府去探查一下君子的行踪,你看如何?”
张虎威转头看着姚登,思索了一下,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当下点了点头,一脸严肃地叮嘱道:“万事定要小心啊,千万注意不要暴露了行踪。要是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危及到性命了,就先撤回来,可别逞强。以君子的手段,自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要是你等出了什么事儿,我可没法向君子交代,你可得记好了。”
姚登听了张虎威的话,心里一阵感动,热血上涌,抱拳行礼,语气坚定地说道:“将军放心,属下定然不负君子,也不负将军所托,定当竭尽全力!”
说罢,姚登当下便仔细挑选了十几个平日里相熟的高手,又让这些高手们各自推荐了几个人,不多时,便组成了一支三十来人的潜伏小队。众人两人一马,快马加鞭地朝着真定府的方向疾驰而去,那马蹄扬起的尘土,在身后久久不散。
张虎威则继续带着大部队朝着邢州城赶去,他心里想着,自己和邢州城的汪庚和还算相熟,等进了城,把这事儿跟他们一说,也好让他们提前做些防备。按道理来说,节度使手握重兵,势力庞大,那些叛军和辽人的总兵力按理说应该是压不住他们的,真定府大概率在一段时间后会被节度使重新收复回来。
可凡事就怕有个万一,虽说从军事方面来判断,邢州城应该是相对安全的,可万一节度使那边吃了败仗,那邢州城可就不再安全了。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得赶紧回城去帮忙防御,而且要是君子能够脱险,自然也会回到邢州城的,自己得在城里等着才是。
就这样,众人马不停蹄地赶路,一直到次日早晨,张虎威才带着疲惫不堪的大部队回到了邢州城。他看着身后那些同样满脸倦意、狼狈不堪的兵士们,心里也是一阵无奈。他心里清楚得很,朝廷可不管这些人的饷银啊,如今君子又不在,这些人的军饷都没个着落,这可如何是好。想到这儿,他不禁全身一抖,暗暗责怪自己,都这时候了,怎么还在想这些事儿,当下还是先顾好眼前的防御要紧呐。
于是,张虎威赶忙去拜访了汪庚和,两人一碰面,把情况一说,都觉得这事儿太大了,可不是他们能私自决定的,还是得禀报刺史才行。张虎威如今好歹也是朝廷册封的校尉,有了面见刺史的资格,当下便和汪庚和几个人一同商议起来,仔细定下了防御之策,以防万一,做好了各种应对准备。随后,刺史得知消息,也不敢耽搁,急忙赶去将军府议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