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你们刚进邢州城,就两次兴师动众的来到我罗山伯府上,怎么?欺负我们不成,如果真的以为我们好欺负,我们也就不介意把官司打到节度使大人那里去了。”
张虎威一听对方那话,心里顿时 “咯噔” 一下,下意识地紧了紧心神,目光警惕地快速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乍一看,倒是没发现有什么明显的异常之处,可这毕竟是伯府的大院子,地方宽敞得很,真要是想藏个一两千人马,那估计也不是什么难事。听她话的意思,是节度使那边给了他支援?
想到这儿,他心里清楚,对方如此大摇大摆,绝对不是那一百个窝囊废能给她的底气。作为一个常年在军中的将领,他展现出了异常的嗅觉。于是上前一步,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大夫人,说笑了,这伯府又不是做香油买卖的地方,我们也不是非得赖在这儿不可。只是今日我家君子突然不见了踪影,我们四处寻找无果,人是在窑厂丢的,窑厂是你们旗下的产业。今天你们要么交人,要么找人。”
那大妇人却冷冷一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说道:“啊,人不见了就来问我?我一个妇道人家,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能知道其他男子行踪?你跑来找我问,简直莫名其妙。你家若丢了什么人,可以去报官。当然,我伯府家大业大,你来求我帮忙找找,本也无可厚非。但我听你这话,是想威胁我?那我倒要问问,要么交人,要么找人,我如何理解?”
张虎威冷冷一笑,道:“找人很难理解吗?给你一个时辰,把我家君子给我完好无损的找到,并请到这里。届时他说了算,他对你们的态度就是我们弟兄对你们的态度。至于交人,很简单,立刻把我家君子请到这里,至于怎么处理后续事宜,他说了算。”
那大妇人一听这话,冷冷一笑,道:“哼,我可没听出来这是求人帮忙的话来。”
就在这时,卫吟霜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道:“你没听出来?你如何理解?句句都是你,这是到底是马家还是你柴家?我们是来找罗山伯要人,与你又有什么相干?你一个嫁了人的妇人,怎么?别人家找男人前,得先问问你?你个妇人理解别人家男人做什么?让你家马伯爷出来说句话。”
听到卫吟霜这一番犀利又条理清晰的话,张虎威顿时反应过来了,脑子一转,顺着话头说道:“对啊,这自古都是男找男,女问女。如今罗山伯不露面,倒是你一个妇人出来了,你不怕被人说闲话,我们君子还得要脸。”
那大妇人一听这话,顿时也来了气,脸色一沉,哈哈一笑,那笑声里却透着一股子掩饰不住的愤怒,说道:“我平日里忙着府里的诸多事务,哪有闲工夫去理会其他人说些什么。不过,拙夫平日里结交的朋友,我心里可都是有数的,还从来没听说过有姓凌的这么一号人物,你们怕是找错地方了吧。”
卓方在一旁听着,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气了,忽然大声叫道:“你可得听仔细了,我们君子叫凌鍫,会当凌绝顶的‘凌’那可不是姓‘凌’,难道我们虎威将军姓虎不成?你认不认识姓‘凌’的,与我们和干?我们也无心管你的私事,你认识张王刘李赵,周吴孙郑杨,那是你的事。”
那大妇人一听,那是觉得这一个个都这么伶牙俐齿,顿时不打算废话了,直接大声叫着:“本夫人懒得与你们逞口舌之快。有请团练使大人。”
正在这气氛越发紧张的时候,只听得一阵沉重而又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呼呼啦啦的脚步声也跟着躁动起来。院子里面瞬间就出现了一支军马队伍。为首那人迈着大步,风风火火地走了出来,扯着嗓子大声叫道:“汪某奉节度使大人之命,前来给大家调节一下矛盾。”
那语气听上去十分傲慢,还透着一股盛气凌人的劲儿,让人听着心里就很不舒服。卫吟霜和卓方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里顿时猜测到,这大妇人既然敢如此有恃无恐,说不定早就和节度使那边搭上了线,使了钱,找了靠山了,要不然怎么会这般底气十足。
张虎威最初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