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拿刀打上门去不成?眼下是亲戚,非必要,就不能去闹成仇家。”
苏绫罗一听,顿时愤怒地站起身来,又拿出了她那一贯的跋扈做派,大声说道:“父亲,他卫家算得了什么?不就是个小小地主罢了,家里那个当刺史的老头儿也都快要致仕了,咱们有什么好怕的?”
苏唯庸无奈地摇了摇头,倒也没真的恼怒,只是略带深意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千金,缓缓说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做事得讲究个有理有据,无论结果好坏,咱们都仍有个合适的态度。大家族之间相处,岂能仅凭一时的心情,毫无凭据地行事?不过…… 既然咱们心里都对此事有所怀疑,那这事儿也不能就这么完全放任不管了。既然你回来了,有些事儿你出面去调查一下也好,毕竟你和你三哥的感情向来是最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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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苏怀仁新婚当晚在新房附近值守的护院们,都被传唤了出来。他们一群人被集体带到了中院的大厅,那原本是家族集会所用之处,此刻却临时变成了个 “审讯室”。
护院们一个个被叫进去,接受了简单的问询,而后将他们所说的话一一记录了下来。综合护院们的记忆,整理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那天三君子在外面着实喝了不少酒。”
“小人记得,三君子回洞房的时候,还和陈公子有说有笑的,陈公子还打趣说,喝了这么多酒,待会儿小心摸不到床。”
“小人当时也留意到了,不过依小人之见,三君子当时虽说喝了酒,但还没到那种醉得无法行走的地步。”
“姑小姐,小人当时确实只听到君子喊了我一声,让我守好门户,可别走了屋内的人。后来那个叫灵巧儿的丫环说,如真的想走,上屋顶揭瓦也是能走的。小人寻思着,门口这边倒是好盯,可屋顶那边确实难防备。所以就带着弟兄们往稍远处靠了靠,直到能一眼看清屋顶的状况为止,如此一来,近处屋里说了些什么,小人就不得而知了。”
“小人隐约听到君子好像是跟那个叫灵巧儿的丫环斗酒来着,其他的情况,可能是因为小人当时离得远,就不太清楚了。”
苏绫罗拿着这些口供,反反复复地看着,眉头越皱越紧。从这些信息来看,所有的迹象都表明苏怀仁确实存在喝酒过量的可能性。
不过,最让她感到疑惑的是,这其中竟没有一个人提到卫吟霜,反倒是有不少人提及了那个叫灵巧儿的丫环,这让她不禁对灵巧儿起了极大的疑心。
想到这儿,苏绫罗又命人把那天接触过婚事的丫环老妈子们也都叫了过来。
那些丫环老妈子们接到传唤后,一个个战战兢兢地来到了苏绫罗面前,全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厅堂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压抑的气氛。
苏绫罗目光冷冷地从她们身上一一扫过,语气不善地高声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儿个把你们叫来,就是要好好问一问三君子新婚那晚的事儿,你们可得如实回话,要是敢有半句假话,哼,到时候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众丫环老妈子赶忙齐声应道:“是,大小姐,我们绝不敢有半句假话,请大小姐放心!”
苏绫罗顺着嘴里嘟嘟囔囔的老妈子的手指方向看过去,看向了一个负责在洞房外伺候茶水的丫环,开口问道:“你那晚一直在附近,可有看到卫吟霜和那个灵巧儿都做了些什么?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举动?”
那丫环吓得哆哆嗦嗦的,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回…… 回大小姐的话,奴婢当时就只是负责送送茶水,可三君子当时并没有要茶水的意思。不过听伺候三君子的人说,他喝了不少酒。奴婢本想着一来茶能解酒,二来饮酒之后必然口渴。所以端了茶水准备送进去的,可护院们在远处打着手势示意不让进,所以奴婢当时就在门外犹豫了片刻。在这期间,就听见…… 听见三君子正和灵巧儿姑娘说着话,卫大小姐则一直没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