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拖着人,直接进了其中一个病房。
这病房住着三个人,其中一个老太太,一个年轻男人,一个中年妇人。
温浅将小护士往病房里一推,所有人都奇怪的看了过来。
“你们谁认识这个小护士?”
见大家都面面相觑,好像并不认识这猪头,温浅这才想起什么看了眼小护士胸前的名字。
“哦,这女同志,叫张若云,谁认识吗?”
一个老太太忽然反应过来,一拍手,“啊,你是说张护士啊,她?她怎么啦?”
在场的人似乎也想起来张若云是谁,一个个朝她看去。
这一看不知道,一看吓吓一跳。
这猪头是张护士?
“这,这是怎么了?”
有人问了出来。
温浅理了理衣服。
“哦,我男人身上受伤,被送到了这里,刚好是这张护士护理的。”
“可我好不容易赶到医院,这张护士却说,她是我男人的救命恩人。”
“而且话里话的,动不动就脸红,那意思,好像是以为给我丈夫擦了身子,就要我丈夫负责似乎的,我想问问这大爷。”
温浅看向那老同志,“您住进来的时候,账户是给您护理过吗?”
看老同事好像没有听懂护理两字,温浅又解释了一遍。
“就是,她有没有给您擦过身体?”
老汉面色一红,支支吾吾的。
但是隔壁陪床的大娘笑了起来。
“那当然是照顾过的呀,老头他来的第一天,家属都没在,就是这小护士给擦的身体,还是她倒的尿壶。”
又道,“不说这老头,就是我儿子,她除了给我儿子换过药,也给我儿子擦过头脸的,这不就是她们份内的工作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
“同志,这是怎么了?她,好像被打了?”
温浅一点都不给张若云面子。
“哎,她可能是觉得,照顾了我男人一段时间,就对我男人有了占有欲?觉得吃亏了?或许有其他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