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吗,除了,除了姐姐和你的儿子,你说,你说我还有什么仇人?”
“这么些年,我恨不得将自己装成鹌鹑,哪怕是被姐姐打的一身的伤,我也不安还手,甚至连场子都不敢找回来,因为我知道,我没有按个资格,嘤嘤嘤.......”
电话那头,林婉柔还在哀哀戚戚的哭着。
这头裴长安被哭的很是烦躁,而且也有点不耐烦起来,“好了好了,你们先去找个酒店住两天,我这就找人查一下!”
裴长安挂了电话,想了一下,便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只是电话还没有拨出去,便被裴宴洲给按掉了。
“你干什么?”裴长安皱眉看着站到身边的裴宴洲。
“别查了,我找人砸的。”裴长安皱眉,转头看裴宴洲。
裴宴洲说完,又走到桌边吃自己的饭。
裴长安则愣了一下。
这才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
裴宴洲这么些年,从来没有和林婉柔对上过。
看起来,他就好像什么都不在意。
小时候,有一次林婉柔趁着赵佩怡不注意,便带着裴宴洲出去过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