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便功亏一篑了,老爷总得为自己的前程想想,可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坏事。”张夫人红了眼睛劝道。
张县丞在青阳县已经待了好些年了,可就是为了这么个机会啊。
县令是张县丞背后靠山对家的人,两方不和已久,就是没有错,对方也要弄出错来的。
人进城的时候没有,进城了之后再有完全可以说是那大夫医术不精。
但张县丞可就要面对满城百姓的民怨,对方也可借此参他一本,到时候别说升迁了,现在的这个位子能不能保得住都不一定。
自从瘟疫出现以后,她们一家心惊胆战,连门都不敢出了,不仅是怕被染上,也是怕对方趁着这个机会,以她们这些人为筏子对张县丞发难。
张县丞揉了揉额角,闭上了眼睛,良久才睁开眼睛对管家说道:“去拿一份我的名帖,再准备一百两银子,一辆骡车,一些食物,送出城去给他们。”
“如今青阳县不是好待的地方,让他们拿着我的名帖去苍州开平县去找何县令去,在开平县落脚要比在这青阳县要好。”
夫人说的话有道理,他挣了那么久的前程,不能有半点闪失。
管家正要领命下去,张县丞又加了一句:“再去找城中大夫要一些最近他们弄出来的能抑制瘟疫的药,各种伤药之类的也备上一些,一起送出去。”
如此,他也算仁至义尽了。
张县丞看着虚空叹了一口气。
谢兄,若是早知今日,你可会后悔当年没有听我的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