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死了?他居然死了.......”张县丞神情有些恍惚,喃喃自语道,可见有多震惊此事。
“此人不是已经与老爷您义绝了吗?”张夫人皱了眉头说道。
两家已经多年没有来往了,怎么托孤还托到她们这儿来了?
“此事可为真?”张县丞平复了一下情绪,缓过神来问道。
“应当是真的,那人自称自己叫陈大金,还说了您当年与谢举人是同年中举,而且当年小的也是见过陈大金的,真要是冒充,他一进来不就露馅了嘛。”管家恭敬回道。
听到‘进来’二字,张夫人重重的撂下筷子,冷声道:“如今外面全是染上了瘟疫的灾民,怎就知道他们是不是也已经染上了?”
“现在这种当口开了城门,把人给放进来,若是酿成大祸该如何是好?”
“老爷,虽说您念着与那谢元义往年的情分,可也不能将这满城的百姓都置于不顾啊!”
最重要的是,张县丞与县令不和,那边可一直都等着抓他的错处,这不就是明晃晃的把把柄往人家手上送嘛!
张县丞沉着一张脸没说话,他当年确实与谢元义交好。
但后面未再考中,三年之后再试还是落榜,他便起了用钱财去疏通门路去谋个官做的想法。
他把此事与谢元义讲,还想着谢元义那边或许也有可以用得上的门路,之后两人都做官了,也是一件好事,何必一直这么耗费时光,也不知道到了何年何月才能考中。
或者这辈子都不可能考中了。
但他与谢元义的意见相左,对方还是想要继续科考。
若只是这样也不会闹翻,可是后面无论如何使钱财一直都没有疏通门路,正巧碰上了朝中一位重臣的族中子弟杀人惹事,他想办法走了许多路子为那人把事情给平复了下来,这才终于谋了个官做。
可谢元义那人就是个犟驴性子,不知道从哪知道了此事,竟是与他义绝。
自此之后,两家断了来往,他们也不再是朋友。
没想到居然他临死的时候会把孩子托付给他。
张县丞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其实,若是让大夫好生检查一番,确保他们没有染上瘟疫,也未尝不可。”管家见张县丞没说话,便开口试探道。
这话其实也是张县丞想说的,不管什么样的恩怨,过去了那么多年了,如今人都没了,出手帮一把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这些年老爷上下打点,却一直没有升迁机会,如今京城那边好不容易有点音信了,在这样的关键时候,无论什么差错都不能有。”
“大夫检查过说没有,可若是他们进了城,却又有人染上了瘟疫了呢?那所有一切的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