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婶现在可是资深分销商了,脸上掩不住得意:
“这话问的,不好卖我们能天天起早贪黑地去?镇上,附近村子,认咱们小河村许家豆腐的人越来越多了。”
“只要勤快,嘴甜点,一天赚个十几文辛苦钱,不难!”
一天十几文!
一个月就是两三百文……
抵得上壮劳力种好几亩地了,而且还是现钱!
“唉!
早知道当初我也报名了。”
“可不是嘛,谁能想到真这么赚钱……”
“都怪当时怕这怕那的,错过好机会了。”
“现在去求求安宁丫头,还能加人不成?”
“怕是难了,没看里正都立了规矩了……”
村民们看着那几位分销商的眼神,充满了羡慕和嫉妒。
他们私下里不是没有研究过豆腐的做法,就是学着许家豆腐的样子,磨了浆,但就是凝不成豆腐,他们也知道中间肯定还有一道程序。
实在摸不着门道,也就放弃了。
再看看许安宁那辆装满豆子的板车,还有她付钱时那从容不迫的样子,谁都知道,这许家丫头的豆腐坊,是真真正正地达起来了。
许安宁自然也感受到边上的情绪,不过她没多说,规矩立下了就要遵守,自己打破反而不美。
现在的稳定比盲目扩张更重要。
收了大概八百斤豆子,够用十几天了,在开启卤味生意前,得先把家里基建搞好,后面也方便。
午后,许安宁琢磨着给安平盘炕和打井两件事。
家里如今用水量太大,天天去河边打水真是能跑断腿,虽然不远,但花时间。
现在豆腐天天用水量不小,后面卤味再做起来,只会更大,所以得打一口井。
井的话也不用太好,简单的农家土井就够了。
至于盘炕这活儿,柳婶丈夫柳叔是村里有名的泥瓦匠,手艺信得过,交给他没问题。
但打井是个技术活,村里会的人少,挖得浅了不出水,挖深了容易塌,还得找更专业的师傅才行。
想清楚后,她先去了柳婶家。
“柳婶,柳叔在家吗?我想请柳叔帮个忙。”
许安宁笑着说明来意。
“天冷了,想请柳叔帮忙把平哥儿那屋的炕重新盘一下,要盘得暖和、省柴、炕面热得匀乎。”
柳婶这几天分销豆腐正开心着,平日里有了事情做,心里对许安宁也是非常感激的。
一听是盘炕的活儿,立刻笑着朝屋里喊:“当家的,快出来!
安宁丫头请你盘炕呢!”
柳叔出来,听了要求后,点头应承:“成,盘炕我在行。
用好土坯,烟道盘顺畅些,保准暖和又省柴。
连工带料,算你五百文。”
许安宁爽快答应:“柳叔办事我放心,您看什么时候方便开工?”
“明天一早我就去拉土坯和泥,两天就能盘好。”
柳叔也很干脆。
谈妥了盘炕的事,许安宁付了定金,又随意地问了一句:“柳叔,您知道镇上哪支打井的班子手艺好、价钱公道吗?天天去河边打水不方便,想打口新的。”
柳叔想了想:“镇西头的刘家井班手艺不错,父子兄弟几个都是干这个的,价钱嘛……得看地方深浅,还得看你是要哪一种,你可以去问问。”
“哎,谢谢柳叔!”
许安宁记下了信息。
第二天,柳叔就带着材料和徒弟来盘炕。
小院里顿时热闹起来,和泥的、砌砖的、抹炕面的……叮叮当当,忙而有序。
安平兴奋地围着自己即将拥有的新炕转悠。
趁着柳叔盘炕的功夫,许安宁和阿暖去镇上送货。
送完后,她们按照柳叔的指点,找到了镇西头的刘家井班。
刘师傅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一听要打井,很专业地问了地点,用水量需求。
许安宁说:“在小河村,家里做吃食,用水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