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村民也跟着道:
“当初签契时咋不见他们来?”
“现在看人赚钱就眼红,就想来抢!”
“里正爷定的规矩,能由着他们胡来?”
许富贵和王氏被众人七嘴八舌说得面红耳赤,尤其不知道是谁偷偷报信,把里正请过来了。
俩人看到里正,更是心虚。
许正义扫了一眼场面:“富贵,王氏,闹什么闹!
安宁丫头的分销章程是我做的保!”
“规矩立下了,就得守,你们想掺和,等下次有名额再说!
现在跑来逼孩子,像什么话!
赶紧回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在里正的权威和村民们的唾沫星子下,许富贵和王氏彻底没了招,瞪了许安宁一眼,灰溜溜的回去了。
看热闹的人里其实还有几家和许富贵有一样的心思,看到如今这场面,也知道当时没有把握住机会,现在的可能性不大了,也就歇了心思。
许安宁没想到问题就这么轻松的就解决了。
那几个婶子又赶紧拍胸脯保证让许安宁别怕,有他们在,不会让人捣乱之类的。
许安宁向里正和帮忙说话的婶子们道了谢,大家没一会就散了。
小院又回到了原来的忙碌。
另一边,京城。
镇北将军府内,一处灯火通明的厅堂中,气氛却截然不同。
一名身穿锦袍,面容阴鸷的青年男子正暴躁地踱着步。
他眉宇间看着与已故的老将军有几分相似,大概二十七八的年纪。
只不过他的气质没有将门虎子的英姿飒爽,也没有世胄子弟的气宇轩昂。
此人正是镇守北疆已故老将军的大儿子,宋烬。
“废物!
都是一群废物!”
宋烬将手中的茶盏猛地砸向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本公子派了两百人,你们竟然连他们几个都抓不住?还把人给本公子折损了一大半!
说!
要你们何用?”
他怒吼着又把桌上的物件挥到地上,瓷片四溅,吓得跪在下方的几名黑衣人头垂得更低。
“整整半个月!
你们竟然连个影子都没找到?她宋孤鸾难道插翅膀飞了不成?!”
他额角青筋暴起,声音也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有些扭曲。
那为的黑衣人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声音艰涩:“少主息怒!”
“那日情况太过混乱,那女人对地形极其熟悉,身手又……属下等确实已尽力搜寻每一处可能藏身之地,甚至悬崖深涧都派人探查过,确实……毫无踪迹。”
“毫无踪迹?”
宋烬冷笑一声,笑声中带着渗人的寒意,“哈哈哈,好一个毫无踪迹!”
他一个箭步上前,抓住那黑衣男子的衣领,勒的那男子脸色瞬间爆红:
“你可知道?我那好父亲,不,那老东西……临死前,竟然把最要紧的东西,交给了一个外人!
一个来历不明的义女!”
他把手里几乎喘不过气的人丢到一边,又抬手抓起一个,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嫉妒和疯狂:
“那东西,本该是我的!
我现在是他唯一的儿子!
将军府的一切都该是我的!”
“可他……他却信不过我这个亲儿子,哈哈哈,竟然把东西交给了宋孤鸾那个贱人!”
“继续找!”
宋烬几乎是咆哮出来,“加派人手!
本公子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无论如何,必须把那个贱人给我揪出来,把属于我将军府的东西,拿回来!”
“是!
少主!”
下方几人齐声应道。
“滚!”
宋烬一挥袖袍,转过身,还能看到他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几名黑衣人如蒙大赦,迅退了出去。
厅内只剩下宋烬粗重的喘息声,他望着窗外阴沉的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