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更比一关难啊!
哥哥我提前祝你……自求多福吧!
哈哈哈!”
黄雅琪则一直双臂环抱在胸前,以一个绝对旁观者的姿态,冷眼睥睨着这场因她一句调侃而引的、完全失控的“闹剧”
。
她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变得愈深邃难测,眼神饶有兴致地在窘迫得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的罗小飞,和如同宣布主权般咄咄逼人的齐一楠之间,来回扫视了几遍。
最终,那目光如同两枚冰冷的钉子,牢牢地定格在罗小飞那张写满了“天要亡我”
般绝望和无奈的脸上,从鼻子里轻轻地、带着一丝嘲讽和看好戏意味地哼了一声。
虽然没有再说什么火上浇油的话,但那眼神分明已经将她想说的表达得一清二楚:“看吧,麻烦精,到处惹风流债!
这下局面彻底失控了,我看你怎么收这个场!”
罗小飞被三个女人(一个当面揶揄掌控,一个直接宣战追求,一个远在国内无形施压)无形中围在了中间。
感受着来自三个不同方向、却同样炽热(或潜在炽热)、同样让他头皮麻的女性目光聚焦,再加上周围那一帮子看热闹不嫌事大、就差搬个小板凳嗑瓜子的兄弟们的哄笑和调侃。
他只觉得自己一个头变得有两个那么大,太阳穴“突突”
地跳着疼,这感觉,简直比之前在矿洞里面对桑坤那群武装到牙齿的私人卫队、被交叉火力压在岩石后面抬不起头时。
还要让他心力交瘁、难以应付百倍!
他悲愤地、无奈地抬起头,仰望着非洲那片广阔无垠、湛蓝得没有一丝杂质、却也无法给他任何答案的天空,心中一片悲凉,无声地呐喊:
这该死的、甩都甩不掉的桃花运,难道真的要像附骨之疽一样,跟着他从北京到非洲。
现在,还要阴魂不散地,跟着他从非洲……一直带到缅北那片传说中吃人不吐骨头、每一步都可能是地狱入口的茫茫雨林里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