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那天晚上看到了一件事情。」
「杨瑞花抱着两个箱子去找闫解放。出来时候箱子度没有了。那肯定是卖什麽给了闫解放。杨瑞花这就不是走亲戚。这是把老易给扔了啊。肯定是谭金花醒悟过来了。」
杨瑞花愣了一下后道:「谭金花醒悟过来?这什麽意思?」
「还什麽意思,你想想易中海是什麽人?要真的是谭金花不能生,凭着易中海那脾气,嘿嘿——早就不知道把谭金花踹出去多少次了。」闫埠贵道:「怎麽你还想不明白?」
「明白——我明白了。这肯定是易中海不能生!」杨瑞花一下明白了:「但这怎麽可能啊?」
「这有什麽不可能啊。」闫埠贵道:「那易中海是个狠手辣的。」
「但这和我们去港岛有什麽关系啊?」杨瑞花问道。
「你还布明白啊?」闫埠贵道:「我们手里有什麽东西?那闫解放一定稀罕啊。我能猜出来了,闫解放在收好东西。」
「那些东西我们带着不方便,就卖给他了。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给我们一条去港岛的路子。」
「那些金条也要给他?」杨瑞花不舍道。
「金条我们随身带着就行。」闫埠贵咬着牙道;「这事情得抓紧了。我估计越往后去那日子越不好过。是得拼一把了。」
「要不然的话,那就慢慢在这里烂掉了。」
杨瑞花一咬牙点点头道;「那也只能这样了。唉——这事情的起头—想想还不知你自己作出来的。非要把闫解放的东西弄到你自己手上。你让闫解放去上班哪有真多事情,而且闫解放还能孝敬我们。」
「不说这些了,都晚了,事后诸葛亮!」闫埠贵沮丧的道:「也不知道闫解放什麽时候才能回来。」
「我估计很快了。他出去不短时间了。」杨瑞花道:「也不知道那些东西能值多少钱。」
「嘿嘿,反正往死里要价。」闫埠贵冷声道:「他肯定是把东西弄去港岛转手的。那边价格还不知道多高呢。」
「那我们多留下一点带到港岛去—」杨瑞花激动道。
「那你就等一家老小没命吧。」闫埠贵道;「那边是什麽地方?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能拿着那些多的财富。其实在这里还不是一样的。「
「就是那边更过分罢了。」
就在这时候易中海溜溜达达的从大门外进来了。一手拎着酒瓶子,一手拎着几个干荷叶包。
易中海现在一个人,生活感到了无比的艰难。不是挣钱的事情,就是生活上再也没有人给他洗衣服做饭了。
以前易中海直管上班就行了,回家是什麽都不管。现在回家洗衣服做饭收拾家务,让易中海脑袋都要炸了。
易中海晚上下班都买点吃的,早上也是出去找饭吃。中午在厂子里将就一顿。
今晚上易中海多买了两样卤菜,回来的晚了只能买了点猪肺和猪的胰脏。这两样都是最后才能卖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