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你有什麽事情?」娄晓娥瞪大了眼睛。
「你刚才走路的姿势不对,你不是跌了腿吧?」谭玉媚问道。
「啊—是啊,我跌了一下。」娄晓娥在心里暗暗叫苦。
娄晓娥上身一件盘纽偏襟的丝绸中袖上衣。下身是一件到脚踝的长裙。脚上是一双高跟鞋。
中袖的意思是袖子到了胳膊肘下面一点点。
「跌了一下啊,那你裙子脱了,我看看伤的怎麽样。」谭玉媚道。
「这就不用了,没怎麽样!等会我热毛巾捂一下就行。」娄晓娥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道。那地方现在还胀痛,娄晓娥在心中暗暗叫苦。这老妈怎麽眼睛就这样的尖锐啊。
「娄晓娥你少给我糊弄!你怎麽回来的?」谭玉媚心惊胆战道:「你不会是自己回来的吧?」
「闫先生送我回来的啊。酒店的车子——-他顺车回去了。」娄晓娥有些莫名其妙。
「这还好,这还好。我这是昏头了,你要是被人欺负了,那里会这样的神情啊。不对,你还是被欺负了。是闫解放吧?」谭玉媚道。
「妈你说什麽啊!」娄晓娥着小嘴道。
「我说什麽?」谭玉媚突然出手,把娄晓娥的长裙扯下去。露出两天修长浑圆洁白的玉腿:「你这腿摔了?没有吧?」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娄晓娥说不下去了。她屁股上是有印子,但那是巴掌印子「是不是要我把你这短裤也扒下来?」谭玉媚没好气的道。
「妈妈你怎麽能这样?」娄晓娥急忙拉住自己的四角短裤道。
「怎麽能这样?你身上那里有颗痣我都知道。」谭玉媚道;「你还装糊涂,你是不是和闫先生那样了?」
娄晓娥眨巴着眼睛,只能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你啊—我们就是有那意思,也不能就这样让他轻易得手啊。要不然他不会珍惜你的。」谭玉媚愤愤的道:「便宜那小子了。」
「解放哥很好的。他很疼我的。」娄晓娥急忙道:「他不是那样的人,妈妈你不要说他。」
「你你—气死我了。这就维护上了。」谭玉媚没好气的道:「那你们以后准备怎麽办?不会什麽都没说吧?」
「说了,解放哥可以和我领证。但是不能弄出动静来。要不然的话——他不会不好弄的。」娄晓娥道。
「和你都这样了,那他还要回去?」谭玉媚问道。
「嗯嗯,他又事情要办的。但是他可以经常来这边。三两年后就可以不会去了。」娄晓娥道:「而且我们做的这手表原因,也能回去看看的。一点事情都不会有的。」
「这还差不多。」谭玉媚叹口气道:「他在四九城还有对象,我估计三两年后,他肯定要给带过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能力应付你们两个人——」
「妈你说什麽啊——解放哥是有本事的,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