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骁寒翻了一页手里的书,也竖起了耳朵。
就听肉墩一脸认真的道:“驸马爷吧,比较冷傲,像是不食烟火、生人勿近那种,那个世子爷吧……比较骚气,俗不可耐又人尽可妻。”
慕馨宁忍着笑,没想到肉墩这比喻还挺贴切。
自打上次让肉墩好好‘招待’慕映灼之后,她还以为肉墩肯定对慕映灼一见钟情生死相许了呢。
翠羽生怕肉墩再说出什么口不择言的话来,收拾好桌子,饭菜摆好之后就扯着人走了。
慕馨宁正照顾晏骁寒用饭,玄鲸从外头急匆匆的进来:“主子,我们的人没抓到南荣月曦,但是抓到了赫连儒。”
一提起赫连儒,慕馨宁怒火中烧,握着汤匙的手都骨节泛白。
要不是赫连儒绑了她,晏骁寒也不会被南荣月曦的人伤到,更不会落得如今这个样子。
一想到晏骁寒最多只能活三年,慕馨宁气的瑟瑟发抖。
晏骁寒想安慰她,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他知道,他越是安慰,慕馨宁就会越难过,没准会哭起来。
慕馨宁吸了口气,低头试了试蛋羹的温度,才送进晏骁寒嘴边:“先把人绑起来,好好盯着,要是再跑了,本宫饶不了你们。”
玄鲸心头一紧,知道慕馨宁这是真的生气了。
于是,他决定,在慕馨宁收拾赫连儒之前,自己先把人好好招呼一顿。
晏骁寒只吃了半碗粥,就吃不下去了,又不愿让慕馨宁担心,便开口:“外公说少食多餐,你先吃吧。”
慕馨宁哪有心情吃饭,在晏骁寒的注视下,还是扒了一碗饭,这才去了地牢。
刚一进门,慕馨宁就听见了赫连儒的惨叫声。
“啊哈哈……玄鲸,你个狗东西,我可是北赫皇太孙,你敢这么对我,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啊哈哈哈……”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赫连儒又惨叫了起来。
只见赫连儒被绑在一张长椅上,脱光了鞋袜,一只山羊正在不停的舔舐他的脚心。
赫连儒又哭又笑,时不时的惨叫,口水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简直是惨不忍睹。
“慕馨宁,慕馨宁你放了我!”
赫连儒看见慕馨宁进来,吃力的抬起脑袋。
慕馨宁转动轮椅,到赫连儒面前:“放过你?知道晏骁寒伤成这样是为什么吗?”
赫连儒当然略有耳闻,他当然要替自己脱罪:“听说是被南荣月曦的人伤到的,跟我无关,再说我绑你只是想让晏骁寒出面,阻止北赫跟西梁的战事,也没想过害你们,再说,那天你要是不跑,哪还会落到南荣月曦手里?”
看着赫连儒说的振振有词,慕馨宁冷笑一声,抬手就给了赫连儒一个耳光。
她情绪有些激动,从轮椅上站起身死死的揪住了赫连儒的衣领:“北赫跟西梁的战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