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摆摆手:“行了行了,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没啥好看的!”
人群这才嗡嗡地议论着,慢慢散开,不少人还回头看向江守业,眼神里多了些别样的东西。
江守业站在原地,目光扫过周围,最后落在伊莉娜身上。
他知道,这麻烦恐怕还没完。
但他心里那股火还没完全下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倒要看看,谁他妈活腻了,敢再来动他的人。
......
自从安德烈闹过之后,伊莉娜心里总像是压着块石头。
结婚报告一天没批下来,她就一天安生不了。
眉头总是微微蹙着,干活时也常走神。
江守业看在眼里,没多说啥,只是行动上更护着了。
他几乎天天往知青点跑,上下工都陪着伊莉娜一起走,寸步不离。
连她去女知青宿舍旁边的简易茅房,他都要在不远处守着。
知青点的人笑他太紧张,他也只是绷着脸,眼神扫过连队周围的山林小道,像头巡视领地的狼。
不怕一万,就怕安德烈那家子黑心肝的再使什么坏招。
他不能拿伊莉娜开玩耍。
这天下午,两人刚干完地里的活儿往回走。
隔壁村一个老乡急匆匆跑来,满头大汗。
“江哥,快,俺们村那头最好的母牛难产了,折腾半天生不下来,眼瞅着不行了!您快去给看看吧!”
江守业皱了下眉。
这年头,牲口就是半个家当,难产弄不好一尸两命,损失太大。
前进村的兽医去年调走了,新来的手生。
加上江守业神医的名声传了出去,所以才特意来找他。
这事儿倒是推脱不得。
他看了眼伊莉娜。
伊莉娜连忙说:“你去吧,救牲口要紧。我直接回知青点,不乱走。”
江守业想了想,隔壁村不远,快去快回,天黑前应该能赶回来。
“行,你直接回去,锁好门。我尽快回来。”
他叮嘱一句,转身就跟那老乡快步走了。
伊莉娜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土路尽头,心里莫名空了一下。
她甩甩头,告诉自己别瞎想,转身往知青点走。
刚到连队,卫生所的草药就告急了。
连着找了好几个女知青,都是上工走不开的。
伊莉娜这种工分完成了的女知青倒是少之又少。
“我去吧,反正也不远。”见所有人都盯着自己,伊莉娜点点头,也担起了责任。
她拿了小锄头和背篓,跟同屋的女知青说了声去后山采药,就出了门。
可她不知道的是。
远处坡地林子后面,两双贼溜溜的眼睛早就盯上了她。
安德烈和瓦西里趴在草稞子里,看着江守业跟着人急匆匆走了,又看着伊莉娜独自一人拿着背篓往后山去。
两人顿时就兴奋起来了。
瓦西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小眼睛里冒着贪婪的光,激动地搓手:“叔,走了,那瘟神真走了,咱们的机会来了!”
旁边的安德烈捂着下巴,那里还隐隐作痛,眼神阴鸷:“妈的,总算把这煞星等走了!”
“狗日的,下手真黑,老子这颗牙…嘶…”他说话还有点漏风。
“叔,别管牙了,机会啊!”瓦西里急不可耐。
“那娘们儿落了单,刚才我听见了,前进村可不近!”
“一来一回,少说也得一个多钟头,够用了!”
安德烈眼神闪烁,最后一丝顾虑被贪婪压了下去:“行,按说好的办!”
“生米煮成熟饭,看她还敢跟那汉人跑!”
“到时候,房子、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