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夹子泼尿…还打人…抢我们的钱!”
“放你娘的狗臭屁!”王大林立刻反驳,嘴皮子利索得很。
“连长,是这俩瘪犊子想偷我江哥挂院里的肉干,结果自己蠢,踩了狗屎,绊了绳子,泼了一身夜壶,还把手送老鼠夹子里了!”
“被我们发现抓个正着,刚才他俩自己都亲口承认了想偷肉,周围大伙儿都听见了!”
说到这,这小子还不忘指了指身后看热闹的众人。
“没错,连长,我们都听见了!”
“是他们自己承认的!”
“还想赖江同志!不要脸!”
周围的知青们纷纷作证。
周春友听着,脸色越来越黑,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向地上抖如筛糠的胡三炮和张顺风。
“胡闹!”周春友一声怒喝,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好你个张顺飞、胡三炮,我看你们俩就是耗子屎,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知青点竟然出了你们这种败类,偷东西?还是偷人家自己上山打回来的肉?你们的脸呢?喂狗了?”
他气得胸口起伏,指着两人:“行,真行!”
“白天刚出了个赵凤娇搅风搅雨,晚上又蹦出你们两个贼骨头!看来是我这个连长平时对你们太宽松了!”
“连长,连长我们错了,我们都已经赔了钱了?”胡三炮和张顺风彻底吓破了胆,只剩下磕头求饶的份。
“赔钱就完了?你们这是思想败坏,是道德沦丧!”周春友厉声打断他。
“兵团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知青点的风气都让你们败坏了!”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两人那不堪入目的样子,强压怒火宣布处分。
“胡三炮,张顺风,你俩听好了!”、
“第一,每人写深刻检讨,明早交到我办公室,晚饭的时候要当着全连大会念!”
“第二,扣除三个月工分充公,这几个月只能吃食堂的窝窝头!”
“第三!”周春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从明天起,你们两个,去马厩负责挑粪、喂马、打扫卫生,为期三个月,少一天都不行!我亲自盯着!”
挑粪喂马三个月?
还要扣三个月工分?
胡三炮和张顺风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晕过去。
这惩罚,比打他们一顿还狠!
不仅要干最脏最累最臭的活,还要在全连面前丢尽脸面!
三个月啊!
“连长,连长饶了我们吧…”两人哭得涕泪横流,声音都哑了。
“带走!”周春友不耐烦地一挥手,示意两个排长。
“先把他们弄回连队小黑屋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明天一早,执行处分!”
两个排长忍着恶心,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浑身恶臭、瘫软无力的胡三炮和张顺风架了起来,拖离了这个让他们永生难忘的现场。
人群嗡嗡地议论着,带着鄙夷和解气,渐渐散去。
周春友走到江守业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缓和了些:“守业,这事儿你处理得…咳,虽然…嗯,但结果是好的!”
”这种歪风邪气,必须刹住,连里支持你,早点休息吧。”
“谢连长。”江守业点点头。
周春友又看了一眼那排肉干,这才提着煤油灯走了。
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浓烈的臭味还未完全散去。
王大林凑到江守业跟前,看着江守业裤兜里那鼓囊囊的一沓钱,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崇拜。
“江哥,高,实在是高!”
“赔了钱还得挨处分挑大粪,这俩孙子,裤衩子都赔干净了!”
“这下够他们记一辈子了!”
江守业也咧嘴一笑,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