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的总裁架子了,没有一点威慑力,特别可笑。”
在门口守着的司机听见这句话,从怀里摸出一根烟,悄悄走了。
谢兴邦瞪着邹寻看了许久,扭过头,训斥的话劈头盖脸地邹莲砸了过来。
“你看你教的好儿子,一点礼貌都没有。”
邹莲委屈地辩解:“我没有……”
谢兴邦一手掐着腰,剧烈地深呼吸两下,又纳闷地盯着邹寻。
少年一手垂在身侧,另一只手打了针,放在被子上,头发乱糟糟地垂在额前,薄白的脸颊上有发烧引起来的红晕,偏生眼睛漆黑,目光冷淡地看过来。
谢兴邦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
他端起严父架子:“你瞅瞅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一点教养吗?”
“我都没有爸。”邹寻似乎是觉得他这句话很可笑,轻轻扯起唇,“我哪来的教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