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
“这你就错了。”时予抓着绳子晃到她身边:“大家闺秀确实温柔,但对象不是你。
咱们做夜莺的,只配被玩弄和杀害。”
上位者对人很温柔尊重,但夜莺又不是人。
或者她们对跟自己同等阶层的人很尊重。
这种不把下人的命当命的思想,在现代讲究人人平等的社会比较少见,但在古代,则属于再正常不过。
软烟想了一会儿,觉得也有道理,她们的命,是一条贱命啊,从当夜莺的那一刻起就决定了。
不管唱的再好听,再厉害,夜莺,始终也只是夜莺。
软烟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件事,时予又抓着绳子晃了回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委屈道:
“她们处置人的时候只要吩咐一句,不用亲自动手。而我杀人的时候,还要费自己的力气。
唉,以后你要多努力,这种事儿就交给你了。”
软烟颤颤巍巍的开口:“我……我尽量。”
“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梳洗一番,练练曲子啊?”
她生怕刚才做过的事儿被发现,想要转移下注意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