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
小丑踩着金属轮滑，手中拿着四五个小球，边滑动边抛。
一个小球飞上空中，手掌接住下一个小球，再次抛出。
就这样，小球在空中形成一个闭环的圆。
小丑围着时予转了几圈，动作滑稽，丑态摆出，一副要把人逗笑的模样。
时予没笑。
小丑的动作更夸张了，他好像铁了心的想把时予逗笑。
时予不再看他，木着脸一路朝着通道尽头走去，小丑就在身边不断的跟着，直到她完全走出通道，来到外面的舞台上，脸上也没笑一下。
身后，小丑摸了摸鼻子，盯着时予的背影，露出满脸疑惑的神色。
一个稚嫩的童音响起：
“不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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