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维持纯意识形态。
沈清棠对他们提出了一个简单的治疗方案:“在这条路的尽头,闭上眼睛,坐七天。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
第一个接受治疗的,是一位名叫白术的前记忆编辑官。
他曾因“效率至上”的原则,亲手删除了三百条被系统判定为“低效冗余”的个人记忆,最终导致自己的情感模块彻底错乱。
他麻木地坐下,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第七日,当他睁开眼时,浑浊的眼球瞬间被泪水填满,滚烫的泪珠划过他已经遗忘如何做出表情的脸颊。
他想起来了。
他想起了自己五岁女儿的生日宴会上,那个穿着小花裙子的女孩,是如何跑着调,却又无比自豪地为他唱了一首《小星星》。
那段被他亲手删除的、毫无“价值”的记忆,在他彻底静下来之后,如同迷路的孩子,终于追上了他远去的脚步。
“遗忘不是缺失……”沈清棠在她的研究日志上,用颤抖的笔记下结论,“它只是因为我们转身太快。只要肯慢下来,停下来,记忆……终会追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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