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笑声清脆。
而那个彪形大汉将黄金分成两个袋,轻松地拎起那两袋沉重的黄金就出了门。
娜塔莎则娇笑着勾起萧然的下巴,“记住,下次需要‘贴心服务’,提前预约,过期不候哦,我亲爱的军火商先生!”
她潇洒地挥挥手,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哒哒远去,消失在走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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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屋内重归寂静,只剩下娜塔莎残留的冷冽香水味。
萧然在和衣躺在冰冷的床上,几个小时后,生物钟将他准时唤醒。
萧然伸了伸懒腰这才起床,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
窗外,白沙瓦的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
他起身洗漱以后,走到安全屋空旷的客厅中央。
意念集中处,那道熟悉的幽蓝色门户再次无声开启,边缘光晕流转。
这一次,门后不再是仓库景象,而是一片模糊晃动的、带着湿漉漉水痕的岩石轮廓,隐约传来单调而清晰的滴水声——“嗒……嗒……”
萧然没有丝毫犹豫,抬脚跨入。
蓝光在他身后倏然收拢消失。
冰冷、潮湿、带着泥土腥味的空气瞬间包裹了他。
眼前是熟悉的山东风云山溶洞。
岩壁不断渗出冰冷的水珠,滴落在下方浅浅的石洼里,出如同古老计时器般的规律声响。
洞外,是1941年寒冬凛冽刺骨的晨风,以及沂蒙群山深处,正等待着这批跨越时空而来的钢铁粮秣与致命火力的四万五千名战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