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朝突然伸手夺过手枪,往前面的一棵树杆一晃,
“皇上看好了!”
楚凰烨还未看清她是如何射的,只听"
砰!
"
地一声炸响,耳膜嗡鸣,
5o米开外,一棵不大不小的树干上,多了一个对穿过的孔。
楚凰烨瞳孔缩成了针尖,寻常弓箭根本无法穿透那样的树,这个叫手枪的暗器,它不光杀伤力强,还像闪电一样快。
楚凰烨此时的震惊不亚于初见炸弹,炸弹用在战场上,无人能抵挡。
同样,如果手里有这样一把暗器,这世间,还有谁能抵挡?
他楚凰烨何其幸运,炸弹,手枪,能颠覆天下的两样东西都在大楚,被这个狡黠的丫头握在掌心里。
自这丫头出现后,朝堂上那些老臣们苦心经营的权谋算计,在她手中的“神器”
面前竟如儿戏一般。
大楚有她,何愁不能繁荣昌盛!
秦朝朝转身时眼睛亮得惊人,故意晃了晃还冒着青烟的枪管:
“怎么样?我就说本姑娘出手,万无一失吧。”
楚凰烨回过神来,鬼使神差地接过那把手枪,学着她的样子对着前面的树干瞄了瞄,
“这这等威力是个男人都会眼红吧。”
秦朝朝忽然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调侃道:
“别摆出这副见鬼的表情嘛!
这大杀器,是咱们将来的底气。”
“不过这个枪法的准头呢,跟箭法一样,皇上还得练习。”
“不过在此之前皇上是不是该付点学费?”
她说着拿过枪,对着林子开了一枪,一只野鸡掉了下来。
楚凰烨望着地上的野鸡,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快,太快了!”
晚霞斜斜掠过秦朝朝飞扬的鬓角,将她眼中狡黠的笑意镀上金边,那模样倒真像是山林间惑人心神的灵狐。
楚凰烨满眼含笑:
“你什么都不缺,封你做郡主,如何?”
秦朝朝狡黠一笑:
“行啊,郡主可比县主能装b。”
此时,夜幕降临,有人在为大楚的未来谋划;有人在独守空房盼着被人临幸。
此时的秦景月,在新房里,独自守着红烛,听着外面的寂静,泪水又忍不住夺眶而出。
秦云桥料得分毫不差,她的日子确实难过。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出身侯府,不但是名门望族,还是堂堂乡主,怎么就落得如此下场?
可这桩婚事,从一开始就是她自己算计来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看了她的笑话去。
夜幕渐渐降临,整个睿王府依旧安静得可怕。
秦景月坐在床边,望着摇曳的烛光,左等右等,都等不来睿王。
红烛燃尽,天色泛白,新房里弥漫着淡淡的烛泪香。
她的眼皮沉重得像压了千斤石,却又毫无睡意。
她竟枯坐了一夜,也没等到睿王来。
此时的京城,早已传遍了睿王府这场“别具一格”
的婚礼,
街头巷尾,人们都在议论纷纷,有人同情秦景月的遭遇,有人嘲笑侯府的落魄,还有人幸灾乐祸地看着这场豪门闹剧。
直到清晨的薄雾透进窗棂,外头才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一个小丫鬟捧着一个长木匣进来,躬身道:
“侧妃娘娘,今日是咱们大楚一年一度的秋猎,王爷特命奴婢送来一套猎装,请您换上。”
秦景月倒是听秦云桥说过,今天是秋猎这件事,也知道相关官员家的女眷和皇室人员都要参加,她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场面。
她伸手抚上木匣的边缘,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噤。
打开一看,是一套剪裁利落的骑射服,颜色素净,料子却极好,连马鞍、护腕、猎弓都一并配齐。
秦景月怔了怔她也很想借此大放异彩,可她除了会弹琴、抄袭几古人的诗,她什么都不会呀,就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