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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
林氏想起文氏动不动就拿肚子说事,今天又是这副夸张的表演。
她现在的确不敢动怀着身孕的文氏,骂几句总可以吧?
林氏眼底泛起讥讽的冷笑,指着文氏的鼻尖就骂:
“装!
你倒是接着装!
肚子还没鼓起来,回回都是这副鬼样子!”
文氏泪眼婆娑地望向门口,算着时间差不多了,突然凄厉地哭喊:
“姐姐为何如此狠心!
不过是求一碗燕窝,竟要谋害侯爷的亲身骨肉!”
文氏的话音还未落地,就见秦云桥大步跨进门槛,正看见文氏满脸泪,捂着肚子蜷在椅子上喊:
“侯爷救我姐姐嫌我分了燕窝,推了我一把”
林氏见秦云桥急匆匆赶来,刹那间明白文氏早让人去通风报信,林氏心里暗恨,想辩解:
“侯爷,她根本是
“住口!”
秦云桥怒不可遏,不等她话说完,扬起巴掌裹挟风声劈头盖脸就朝着林氏脸上劈了过去。
“毒妇!
连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
太后在宫里连连失势,今日又被皇帝强势禁足,秦云桥母子对林氏“太后干女儿”
的身份也少了几分忌惮。
往天就算再不喜,也只是动动嘴甩脸子,今天直接上了手。
林氏被打得跌坐在地上,髻也散了,嘴角渗出了鲜血。
老太太也拄着拐杖赶了来,她方才已经在秦云桥的嘴里听说了太后被禁足的事,
因为秦朝朝兄妹没第一时间回侯府,憋的一肚子火好像找到了泄口,拐杖把个青砖戳得“砰砰”
响,扯着嗓子嚎开了:
“反了天了!
当这侯府是你撒野的地方?!”
“云桥啊,你娶的好媳妇!
景安侯府的清誉,都要折在这妒妇手里啊!”
秦云桥还未开口,文氏突然抓住他的衣摆,气息微弱,说道:
“别别罚姐姐是我不该去分姐姐的燕窝我不过一个妾室,姐姐怎么对我都不过分只是可怜了我们的孩儿”
话未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老太太对林氏少了几分忌惮,最后那点子体面也没了,想着反正骂开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