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蜂,兄弟们却因你而死,你亲自把那几位兄弟安葬了吧,算是赔罪。”
秦朝朝不着痕迹的在王虎身上嗅了嗅,眼里暗芒一闪,王虎冷汗浸透的衣衫散出刺鼻的汗酸味,却无一丝豆子说的那种香气。
王虎喉结滚动,重重地磕了个头,又重复了一句毒誓:
“俺若有半句假话,叫俺不得好死!”
说罢转身冲着那几个被毒蜂蛰死的队员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额头都沁出了血珠:
“对不住啊兄弟们,都是俺的错,俺干什么不好,非要去刮那蜂蜜”
待他走远,冷月压低声音问道:
“主子,真要放了他?”
秦朝朝望着正颤抖着双手卖力挖坑的王虎,若有所思,
“不急,若真是他,总有蛛丝马迹。”
当大伙安葬好那几个队员,王虎将最后一捧土覆在坟前,额头的汗水混着泥土,看着很是狼狈。
他起身时踉跄了一下,却还是朝着三座新坟又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这才拖着疲惫去小溪边上洗手。
沈千秋摇着折扇凑到秦朝朝身边,压低声音道:
“小狐狸,你瞧他这副模样,真不像是装的。
或许,毒蜂事件真是巧合。”
秦朝朝目光紧盯着王虎在溪边洗手的背影,又看了看他身边正在洗手的另一个掩埋三个死者的队员,若有所思,
别人都洗一遍,那个队员洗个手都洗了三遍,没听说他有洁癖呀。
秦朝朝还未说话,飞豹先哼了一声:
“越是无辜,越要小心。
人心隔肚皮,不可轻信。”
秦朝朝说道:
“大家加强警戒,至于王虎,派人盯着他,一举一动都不能放过。”
接下来倒是没再生什么意外,一切如常。
秦朝朝望着逐渐暗沉的天空,抬手示意:
“就在此处扎营,今晚轮班值守,每炷香换岗。”
队员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开始搭建帐篷,飞豹特意将王虎的营帐安排在他的营帐旁边围,又在营地里撒了驱蛇虫的药粉。
一夜无事,第二天也挺平静,并未遇到不同寻常的事情生,似乎就连那偷窥的感觉都没有了,但大家都没有放松警惕。
所有人都知道,一切太过平静,平静得反常。
就像暴风雨前的死寂,看似安宁,实则酝酿着更大的危机。
那潜藏在暗处的敌人,或许正在等待一个绝佳的时机,给予他们致命的一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