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府小心行事。
按说文氏一个妾室,在秦景月面前怎么着都应该夹着尾巴,何况还是在秦景月即将成为睿王侧妃的时候,
可她就是觉得侯府主母位置非自己莫属,秦景月就算嫁进了睿王府,可她和睿王的事也见不得光,
她哪能憋着,这不,开口就杵了回去:
“如今怕是满京城都在传,您用下作手段勾引睿王,睿王殿下清醒后,一脚踹断了您的胳膊。
秦云桥天没亮就出了门,还没来得及给老太太说秦景月即将嫁进睿王府的事。
老太太还真不知道这档子事,转佛珠的手顿住了,抬眼看向秦景月:
“月丫头,文氏说的可是真的?”
秦景月慌了神,眼泪说来就来:
“祖母别听她胡说!
孙女和睿王殿下两情相悦,她就是嫉妒孙女儿得了乡主的封号,故意编排我!”
“妾可不敢编排您,妾是担心您惹得睿王殿下和太后记恨,不光把自己搭进去了,怕是咱们侯府都要吃挂落……”
文氏话没说完就被老太太打断:
“行了,你是侯府的妾,就得有妾的本分,”
她浑浊的眼珠瞪向文氏,慢悠悠地说道:
“谁给你的胆子,仗着你那四品官父亲,就敢在侯府里兴风作浪,敢在主子面前嚼这种阴私舌根?”
文氏被这声呵斥吓得手一抖,手上捶腿的动作都忘了。
打从文氏一开口,老太太心里就不舒服,秦景月好歹是她孙女,哪轮得到一个外姓妾室来置喙?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文氏白的脸:
“我瞧你是忘了自己的本分!
妾就是妾,头顶上永远压着主子!
月丫头便是有万般不是,她也是侯府的正经小姐。”
文氏嘴唇哆嗦着,想辩解却被老太太眼神逼退,只能死死攥着帕子,憋屈得眼圈红。
老太太这才收回目光,慢悠悠道:
“行了,往后把心思多放在伺候人上,少管些不该管的,省得惹人生厌。”
文氏再不敢多言,憋着口气继续给老太太捶腿。
老太太见文氏老实了,这才转向秦景月,语气虽仍带严厉,却缓和了几分:
“月丫头,按说,你嫁给睿王为侧妃,是好事,但你记住,你是侯府的脸面,行事得有个体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