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说着抓起药箱就往外冲,那架势就像是去捡金子。
再看此时秦府里,文氏还在做垂死挣扎:
“老爷,这都半个时辰了,太医肯定请不来的,要不还是请李郎中吧”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小厮兴奋的通报:
“老爷!
陈太医请来了!”
文氏急得背心都冒汗了:
“老爷,妾身突然觉得好些了,不必劳烦太医了”
秦云桥斜着眼冷笑:
“来都来了,就让太医好生瞧瞧。”
镜头切换到秦朝朝这边,她坐在空间的转椅上,抓起一把瓜子,兴奋地道:
“好戏开场!”
镜头切换回来,文氏眼睁睁看着陈太医提着药箱进来,腿肚子都开始转筋。
这老头她可是听说过的,是太医院里出了名的倔驴,医术高明不说,还特别认死理。
秦云桥强压着怒火,把陈太医往里面请:
“太医请。
文姨娘怀孕2月有余,说肚子不适,劳烦您给看看。”
陈太医捋着胡子,又慢悠悠地打开药箱,取出秦朝朝给他的听诊器。
文氏一看见那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脸色更白了,往后缩了缩,问道:
“这、这是什么?”
陈太医得意地晃了晃,
“这是郡主特制的听诊器,能听胎儿的心跳声。”
文氏还想推脱,陈太医已经不由分说地把听诊器按在她肚子上。
老头听着听着,皱着眉头,又把手指搭在文姨娘手腕上把了把脉,脸色变得十分古怪。
陈太医眉头越皱越紧,又把听诊器在文氏肚子上挪了几个位置,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精彩。
喃喃自语:
“奇怪,真奇怪”
秦云桥急忙问: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陈太医一边听一边摇头,
“秦大人,夫人胎像并无大碍。”
只是按这胎心音的强度和频率,还有这脉象的滑利程度,夫人这胎像少说也有三个多月了!”
文氏尖叫:
“不可能!
李郎中说只有两个多月!”
秦云桥也猛地站起来,眼睛瞪得老大,
“三个多月?!
你确定是三个多月?”
文氏慌了神:
“老爷,李郎中明明说是两个多月,怎么可能有三个多月?”
陈太医不干了,眼睛一瞪,
“那夫人要不要老夫给您算算?您说是两个月身孕,可这胎儿育明显前了一个月。”
“难不成夫人怀的是个神童,在娘胎里就会赶进度?自己多长了一个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