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看着儿媳妇这样,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
没有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该责备他不守妇道,结了婚还想着别的男人。
还是应该劝于莉大度些,不要记恨任何人,这都是命。
这样的话,他以前说了无数次,但现在一句也说不出来,因为那是一个女人的一生。
最后,他只能微微轻咳一声,“都快吃吧,一会天就黑了。”
这才把于莉从那种状态中拉了回来。
何家,傻柱一回来,就在屋里走来走去,不断咒骂着郑建设。
娄小娥听到傻柱一回来就在狂吠,有些烦躁,但听到骂的人是郑建设之后。
仿佛是找到知己一样,也不问理由,就跟着附和起来。
以前她在许家,对郑建设就很不爽,想骂,但许大茂不仅不附和,还不允许她骂,所以她只能在心里暗自进行。
此时,听到傻柱骂郑建设,她哪有附和的道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好似是在说相声一样。
“厂里的领导真是瞎了眼了,居然让郑建设这个畜生当了官。”
“是,我看他们眼睛就是瞎了。”
“郑建设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怎么能当领导呢?”
“对,没有同情心,不能当领导。”
就在两人骂的正起劲的时候,屋外传进来一阵热闹的笑声,仿佛是故意跟他作对似的。
于是大喊一声,“妈的,那个畜生跟爷们我作对,看我不把你的屎打出来。”
说着便拉开门,怒气冲冲的向屋外走去。
然而,他刚走出去,就愣住了。
看到许大茂、张光天各自领着一个女的,许大茂怀里还抱着一个二三岁的小女孩。
许大茂给院里人发着糖,介绍自己媳妇张小兰和女儿许小丫。
张光天也不例外介绍着自己媳妇李翠萍。
院里人也说着恭喜和祝福的话语,时不时还调笑几句。
还不等傻柱回过神来,许大茂就看到了傻柱和娄小娥。
笑着说道:“傻柱,我结婚了,你和我有夺妻之仇,我就不给你发糖了,你也不用给我说祝福的话了。”
许大茂话刚说完,张光天也说道,“我和傻柱有杀身之仇,也不必给了。”
傻柱听到许大茂和张光天这样说,脸色不是很好看,他并不是因为两人不给自己糖而这样。
而是因为许大茂说自己和他有“夺妻之仇”。
还有张光天说的有“杀身之仇”。
娄小娥听到许大茂说自己结婚了,又说傻柱和他有“夺妻之仇”时,脸色苍白,银牙紧咬,眉目含煞。
但当他把目光放在那两个女人身上,看到两人穿着破烂,蓬头垢面,瘦骨嶙峋,也大概知道了两人的身份。
脸上露出嘲讽和讥讽。
“哟,许大茂,我还以为你能娶个比我好的呢,原来娶了叫花子啊!”
那两个女人听到娄小娥称他们为‘叫花子’都露出愤怒的神色。
不过,他们都没有说话,偷瞄一眼各自的男人,然后把手里的包裹抓的更紧了一些。
听到娄小娥的话,张光天刚要发怒,但被许大茂拦住了。
他不以为意,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我觉得他们比你好多了。”
“什么!他们比我好?”娄小娥惊呼道,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许大茂仿佛是为了证明娄小娥没有听错。
“是啊,他们比你好太多了。”
听到许大茂确切的回答,娄小娥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仿佛是自己被冒犯到了一样。
她可是娄家的大小姐,谁有自己好,即使娄家和自己断亲了,也不是他们一个叫花子可比的呀。
许大茂竟然如此口出狂言,说自己还不如那两个叫花子,这简直就是对她的莫大的贬低和侮辱!
娄小娥怒不可遏,她瞪大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