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英再去拿两个。
孩子吃得急,差点呛到,王秀英连忙轻拍她的背。
另一个孩子则一声不吭,只是紧紧抱着张秀兰的衣角。
林啸元匆匆跑进来,在乔晚音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王二蛋上月刚跟师部医院一个护士领了证。”
乔晚音听完,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她知道王二蛋这个名字。
可等来的不是团聚,竟是这样的消息。
乔晚音眉头一皱。
屋里其他人听见了,也都安静下来。
“问题在这。”
林啸元摇头,“他和张秀兰没结婚。”
乔晚音立刻明白过来。
这些都成了问题。
那时候乡下很多地方都这样,结不结婚,全看有没有摆酒,没人太在意那张纸。
可从法律上讲,这种关系压根不算婚姻。
有些地方风俗根深蒂固,酒席一摆,亲戚一认,就算成家了。
登记的事反倒被忽视。
可如今时代变了,制度在规范。
像张秀兰这样的情况,其实并不少见。
乔晚音想起之前走访时听到的几桩类似事例。
有的女人跟男人生活十几年,孩子都上小学了。
结果男人一调走,音信全无。
这时,傅斓走了过来,看着张秀兰。
“大姐,你们没领证不算夫妻。”
傅斓语气平静。
张秀兰哭得更凶了。
“那我闺女咋办?那是王二蛋亲生的啊!总不能不认自己的娃吧!”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傅斓冷冷地说:“那你得拿出证据才行。”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张秀兰抽泣的声音在回荡。
乔晚音一下子站起身:“互助中心存在的意义,就是帮大家解决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