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几道东北家常菜,我还是颇有心得的,尤其是这道锅包肉,可是我跟爷爷学的呢,酸甜口,外酥里嫩,绝对能让爷爷吃得开心。
栓柱应了一声,熟练地抓起鲤鱼,拿起菜刀,在鱼头上轻轻一拍,那鱼便不再动弹。
他手持菜刀,手法娴熟地将鱼身上的鳞片刮去,然后迅速地去掉鱼鳃,再用刀破开鱼肚,将内脏清理出来。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沓,显然他对这种活儿早已驾轻就熟。
我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专注的神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
栓柱虽然只是一个农村青年,但他身上却有着城里人所缺少的那种朴实和勤快。
此时,院子里阳光明媚,温暖宜人。
静姐正陪着爷爷坐在院子里聊天。
她的声音轻柔悦耳,宛如天籁一般,让人听了感到格外舒适。
她微笑着讲述着我们在城里的生活,不过,她巧妙地避开了那些惊心动魄的灵异事件,只挑选了一些开店和日常生活中的趣事来讲。
爷爷听得十分入神,时不时还会插上一两句话,询问一些细节。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静姐身上,那是一种充满慈爱和疼惜的目光,尤其是当他的视线落在静姐依旧平坦的小腹上时,仿佛能够看到里面正在孕育的小生命。
“静丫头啊,”爷爷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烟雾,语重心长地说道,“以后要是有啥想吃的,就尽管跟小阳说,可别不好意思,也别怕麻烦。咱们农村别的没有,但是吃的可都是新鲜的。等开春了,园子里的菜都长出来了,那时候的菜才叫一个鲜嫩水灵呢。”
静姐乖巧地点头,柔声说道:“嗯,爷爷,我知道的。张阳他……对我真的挺好的。”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宛如天籁一般,让人听了心里都不禁为之一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