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博物馆看见过,是阴阳酒壶,能够装两种液体,一种有毒,一种没毒。
之前肖晨就觉得不对劲,一个能够治理地方,抵挡蛮子的人,管理水平肯定不低,他也想着把人带走,但是这一路观察下来,并没有任何管理的痕迹,衙役散乱,整个县城呈现出一种无序的感觉。
那么结合这个毒酒,一切就很明显了,这个东西和北虏有联系,要不然的话,为什么别的地方都在打仗,他这里没事?
“肖将军,诸位勇士,请满饮此杯!一来为诸位接风洗尘,二来,预祝我王师东进,旗开得胜!”赵德柱举起酒杯,满面红光。
“这杯‘接风酒’,情谊太重。不如……你先干为敬?”
赵德柱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去,肥肉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端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进退不得。
他这反应,比任何证据都更确凿。
“看来赵大人不敢。”
肖晨缓缓放下酒杯,声音冷了下去,“通敌叛国,其罪当诛!”
“给我拿下。”
肖晨甩了甩刀身上的血珠,语气淡漠:“玉瑶,你去清查县衙库房,将所有钱粮登记造册。赵虎刘三,带人接管城防,这是前线,做好陷阱和警戒装置。”
“是!”
秦玉瑶清点完物资,进来汇报。“大人,看来这赵德柱是吃里扒外。”
肖晨将一本账册丢到一边,揉了揉眉心,“跳梁小丑罢了,清理干净就好,我们在这休整一下,明日一早,派人出去查探一下消息。”
……
与此同时,石林县城南,一处隐秘的宅院地下密室中。
烛火摇曳,映照着赵奎那张因仇恨而扭曲的年轻脸庞。他听着心腹家奴的汇报,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少爷息怒!小不忍则乱大谋!”
老家奴低声劝道,“那拉将军后天一早便能率三千精锐抵达!到时候,他们这几百人,不过是瓮中之鳖!”
赵奎深吸几口气,强行压下沸腾的杀意,眼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派‘夜枭’出城,去迎那拉将军,将城里的变故和守军虚实告诉他,请将军……速速发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