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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小说网 www.80xs.cc,爱的主题曲之独家记忆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就在戴斗笠的拿出武器要与黑衣人动手的时候,旁边房子屋脊上多了几个脑袋,认真关注着这边的变化。他们是李奇、穆晓晓、丁正、熊天龙,早在两人出现,又同时飞出客栈东跨院时,他们已经察觉并先后跟出来,也猜出戴斗笠的就是严奎。

    黑衣人没把严奎放在眼里,见他把刀拔出一部分恐吓,就决定跟他较量较量,左手向后右手向前,斜着亮出两把七星斧,十字插花式淡淡地说:“怎地?亮兵刃又何如?本公子的七星斧亦非吃素的!”

    “哦,是你?”严奎在云峰山庄见过这两柄七星斧,已经猜到黑衣人是谁,轻轻咳嗽一下说,“罢了罢了,你我远日无怨近日仇,只要司徒公子莫再打扰院中之人休息,不战也罢。告辞!”说完又把刀包好转身打算离开。

    “怕了?既然知道本公子身份,阁下说的太过轻巧,何不取下斗笠以真面目示人?”黑衣人紧跟几步来到严奎身后几米,用斧刃指了指他的黑斗笠。

    “没心情与你说笑,速离客栈,免得扰人清梦!”严奎停住身子却没有回头,说话还是那么冷淡傲慢。

    “哪个与你说笑?阻碍本公子寻人还由得你说走便走?”黑衣人又是十字插花式摆开双斧。

    “你——你非我敌手,莫要自取其辱。”严奎慢慢的将包裹横在空中,右手抓住刀柄,做最后试探,“司徒公子当真要动手?”

    黑衣人轻哼一下左手斧头向外转,右手向上轻扬,右脚微抬,正是独家起手式“夜探八方”。严奎的听觉非常灵敏,虽然没有往后看,已经把身子向前弓,左脚向内转,右手的刀随时可以出鞘。但他不急着出手,而是等黑衣人的进一步动作。原因是神刀门向来不跟人较量,但凡出手就是必杀技。更何况他听唯一的朋友欧阳好冶说过司徒昂,那是个隐居山林与世无争的世外高人,神刀门没必要与这类人结仇。

    不只是严奎不愿意动手,屋檐上同样有人沉不住气,轻轻地问:“大哥当真是不闻不问?璞玉显然为你而来。”

    虽然声音很轻,但对于有上乘内家功修为的严奎来说已经是很大的提醒。换句话说一旦动起手不管是输赢,说话这人和她旁边的大哥必然出手,而对于他来说,这辈子都不愿与她再动兵刃。所以他拧身窜起,大鹏展翅似得向正东方掠去,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里。

    黑衣人当然也听的见那句话,是发自非常熟悉的穆晓晓口中,所以他也不能久留。匆匆将双斧收起,转身向正南方纵身跃起,不好意思呆在这被取笑,虽然明知就算是走也免不了背地里奚落。

    “璞玉留步!”斜对面屋脊上一个身影弹起,向着黑衣人的方向追去,“既然来了何必急着离去?纵然不愿见他总可以到姐姐屋内叙话。”

    司徒璞玉没有因为穆晓晓的叫声而停下,而是稍微停顿继续向南。两人几乎同时落在两百多米外的城墙垛口上,并肩站在垛口轻声细语聊天。两个娇柔的身影长长的映在民居房顶,与纯净天空微黄的残月、城楼檐下红色的灯笼融成一幅季夏月夜图。

    广府城不远处北河岸边的沙堤,是洺州地界最有诗意的地方,堤两边翠柳成荫野花遍野。李奇他们难得经过就过来溜达溜达,虽然是天气炎热,但蓝天白云青草红花还是给大家增添许多乐趣。十几个人说说笑笑地游逛,看看清澈的河水,摆弄几下垂柳枝。

    李奇和熊氏弟兄并肩走在河堤上,熊天龙在给大家讲这“北河春柳胜隋堤①”的来历。说着说着就说到大运河,后来又说到他曾祖父熊文海做过唐朝礠州节度使,礠州就是里广府城不远的邯郸城,他们家也算官宦子弟。不仅熊家兄弟听的认真,他们后面紧跟的穆晓晓、司徒璞玉、耶律莹楠、卓尔娅,都默默地听着。丁正在离他们十几米的河边走,手里拿个柳枝时不时沾点水在空中甩,偶尔瞄几眼上面的司徒璞玉。他身后三米多远跟着默不作声的关玲珑,既不说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就是默默跟在他身后。

    在这些人身后一百多米,还有身穿灰袍头戴黑斗笠的严奎。现在的跟踪已经跟的非常明显,因为前面几百米没有别的人,也没有可供隐藏的地方。可在他后面一百多米还有个人不时地窜来窜去,躲在碗口粗细的柳树后面。大家已经习惯了,这只能怪那个年代的人不懂得旅游。要在现代这么美丽的景点,就算没有成排的旅游车,三三两两拍照的游人还是不会缺的。所以几百米的距离两拨人跟着,不能不说跟踪技巧也受尴尬环境限制。

    好的环境该有好心情搭配,李奇顺着河堤慢慢走,心里非但高兴不起来,还渐渐多出了几分忧伤。原因就在于这眼前美丽的绿柳连绵、清流涓涓像极了现代西安的灞河西岸,不由自主想到灞柳西岸那个小房子,想念苦恋十几年的羽巍。如今眼看到雷雨季节,可以去牛山试着穿越回家,又弄出个万州潭獐峡擂台。真不敢想象穆晓晓什么时候想起以前,会不会真要在宋朝活到老。她那美丽中带着偏执的眼睛,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有他该有的位置,如果还要用十三年的期盼才有真正的相拥,那么这前后二十六年的相恋过程不仅仅漫长,更是无情煎熬他们的青春。

    “大哥,让你那镯子再演奏一曲可好?”穆晓晓银铃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晓晓以为你那年代的曲子犹如天籁之音。”

    李奇回头苦苦的一笑,心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打开手环屏幕点了独家记忆循环播放,羽巍的歌声再度刺激他潮湿的思绪。唉,顺其自然吧,他索性打开记忆的闸门,任思绪随着歌声肆意漂浮。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见羽巍的场面:二零零五年四月的那个下午,他从南郊工地往北三环走。车子经过大明宫立交红绿灯时,淡淡的花香飘入车内,他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就这一眼,那妙曼的身姿,优雅的气质,她摘眼镜回眸时的浅笑,深深地烙入他脑海。还有她身上洁白色体恤搭配着翠绿色长裙……

    “我的姑奶奶,你究竟要跟我到何时才肯罢休?”丁正的声音打断李奇的思绪,他关了手环音乐看过去。大家都停住往后看,丁正站在五六米远的柳树荫下面,歪着脑袋注视着关玲珑的脸。

    “子敬,要玲珑如何讲起?怎不坦言何时迎娶玲珑过门?”关玲珑脸上没有丝毫的扭捏,语气透着淡淡地纯真和浓浓地依赖。

    “这——婚姻大事总得等回家请示过母亲才好,”丁正觉得自己还满是委屈,“倘若母亲应允,子敬自然无话说,万一,万一她老人家有异议,还望玲珑姑娘千万莫要为难才是,她只是本分的渔民。”

    “玲珑当然可以不为难老人家,亦不为难任何人,若然到那一刻注定有缘无分,玲珑唯有自裁一表清白!”关玲珑说的字字真切,脸上的表情也是非常认真,让人一眼看到她的简单质朴。或许在她看来已经是丁正的人了,喜欢了是生死相随,不喜欢就是肝肠寸断。

    丁正再次沉默了,真的无言以对。要说关玲珑这女孩真的很不错,人漂亮,思想单纯,做事干净利落,可就是有点太冷酷。而最关键的问题还是丁正心里面另有其人,要说乡下人娶妻再纳妾那肯定要被母亲骂的,邻居也会笑话他们家风不淳朴。无奈之下丁正只好又把祈求的目光投向李奇,哪怕是几句简单的关怀或是微笑点个头都是很好的安慰。

    还没等李奇来及做出反应,倒是引起了关玲珑的灵感,她一把拉住丁正快步来到李奇跟前双膝跪倒,简直把大伙搞蒙了。李奇更是没经验,又看向丁正,四目一对都是茫然不知所措。

    “李大侠,玲珑恳请你代为做主,他日玲珑做牛做马在所不辞。”关玲珑双手抱拳,一贯的冰冷决绝的语气,诚恳的态度。真不愧是大巴山里出来的唐门弟子,个顶个的冷。

    李奇弯腰想搀扶没敢,知道这些人认真,再次看向丁正。他认为这种事最终得看男女双方的意思来决定,他一个未来人怎么好意思做主呢。丁正被关玲珑拉着无奈跪下,见李奇的目光里充满疑问又瞄一眼司徒璞玉,意思是他已经有了心上人,让李奇想办法推脱掉。

    “这——这个——这个玲珑姑娘,”李奇硬挤出点笑容看眼前的关玲珑,丁正喜欢司徒璞玉他早知道,就怕关玲珑性子太倔不接受司徒璞玉,“你先别急着生气啊,假如,就是假如让你做妾,千万别生气,就是假设问题,你慢慢想行不行?”

    这句话可大大出乎意料,不单单是关玲珑,包括熊氏弟兄、穆晓晓、耶律莹楠她们,都一副愕然地盯住李奇的脸,约莫半分钟又转向丁正脸上,显然是太意外了。最意外的还要属丁正本人,他就是希望李奇推脱或者尽量拖延,一旦他和司徒璞玉的关系有了眉目,到时候再让关玲珑知难而退。可事情搞成这样他还不能怪李奇,就算以师傅的名义命令他娶谁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他脑袋瞬间耷拉下来。

    “玲珑姑娘,如何?姑娘若是觉得委屈便暂时搁置,以后再商量。”李奇看着一个个诧异的眼神,还以为大家是不习惯他这种不着边际的问话方式,其实他自己也满无奈。

    “李大侠言下之意是子敬已有婚约在先?何故之前未提及?”关玲珑扭头看了一眼丁正,以为他自己不好意思提,就果断地磕头,“玲珑不介意名分,如此玲珑多谢李大侠成全,家姐伶俐与先父母在天之灵亦会感念李大侠的恩德。”

    “这——快起来!无须多礼!”李奇本想说的过分点把事情暂时搁置,没想到人家通情达理居然同意了。他再一想这也算给丁正喜欢的人留个正位子,丁正该不会埋怨,才敢轻轻扶一下他们的衣袖。转身时瞄一下穆晓晓,心里又是阵阵难过,谁又能替他向她说句话?不由得叹口气向前面走,好怀念与羽巍在灞河边散步的情景,要是此刻穆晓晓能恢复记忆该多好。

    接下来的路程里关玲珑倒是显得愉悦,话也逐渐地多了起来,向卓尔娅打听丁正的喜好,俨然以未来丁夫人的态度了解他的习惯。丁正可就变成一路沉默,直到晚饭后悄悄来到李奇房间。先是磨磨唧唧不好意思说,后来正儿八经的跪下求李奇再做回主,替他向司徒璞玉提亲,还真把李奇给将住了。没办法只好答应试试,等他走后又开始唉声叹气。

    定更天时候,李奇决定去找司徒璞玉谈谈,不管事情成不成好歹给丁正个交代。到她门口犹豫了:用什么措词好呢?如果她本来对丁正有好感,会不会埋怨我擅自为关玲珑做主呢?如果她对丁正没好感,会不会怪我多管闲事?犹豫不决只好回房再考虑仔细了,这样一来就到了二更天,等他决定抱着无论如何试试看的态度出门,远处传来了三更的梆子声。考虑到半夜进人家女生的房子不太方便,回房写了个纸条:“城门楼一叙。”投入她房中,随后飘身出客栈到了广府城南门城楼。

    这天晚上的天空流云漫布,大多数星星被遮住,弯弯的峨眉月时而浮现时而隐逸,整个广府城笼罩在黑灰之间。李奇背着手站在城楼东南角屋檐下的城墙垛口上,清风吹拂着道袍向东北方飘动,鬓边的发梢被风撩起,同时也撩动着他稍微凌乱的心。不知道司徒璞玉有没看到纸条,会不会二半夜的避嫌不出来,知不知道到他在城门楼这个角度。

    洺州客栈到南门直线距离也就是三百米,对于懂轻功的人不需要一分钟。司徒璞玉却足足用小半个时辰才到门楼下,不是准备的时间慢,而是有些手足无措。她看到纸条前就知道是李奇在门外,他第一次犹豫不决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先是换好一身漂亮的裙子,擦了胭脂打了腮红,出门觉得不妥又换回男装,到城墙上面已经过了子时两刻。但她却没想到身后有尾巴,就在她从城墙北边跳跃到李奇身旁时,有人接着贴在北面城墙垛口下面,正是充满好奇心的穆晓晓。无独有偶,在城楼屋檐西端同样有人俯身倾听,这是急着知道结果的丁正。

    李奇感觉到司徒璞玉在他旁边三尺距离的另个垛口站着,轻声说了句:“来了?”

    司徒璞玉低声回了个:“嗯!”语气温柔而轻盈,心里却早已经像敲鼓似得乱作一团。

    打完招呼沉默了,他还是没想好怎么提媒。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用眼角余光迅速扫了她一眼,犹豫着问:“请恕李某冒昧,敢问司徒姑娘可曾婚配?”

    “啊?婚配?”司徒璞玉脑袋嗡一下,感觉脸都开始发烧。她出身在峨眉深山大院,虽然将近二十岁却是情窦初开,对于男女感情的事既懵懂又害羞,更没想到李奇会问的这么直接。按说那个年代谈婚嫁男女双方不会见面,三媒六聘都得双方父母有意向了才着手办理,直到拜完堂入洞房才知道对方的模样。要说见过谁以后暗生情愫这都是意外,当面约会提亲更是违背道德伦常,所以她毫无心理准备。楞了半分多钟才把脸埋低悠悠地说:“家父未提及,璞玉委实不知。”这时候她的心跳快的似乎要缺氧,说一句话已经让她感觉辛苦。

    可她这话对于李奇来说就跟没说一样,他对这个年代的婚姻程序确实不够了解,淡淡一笑说:“抱歉,是李某词不达意,本是想问姑娘是否已有心仪之人。”

    “这,这,这,”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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