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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小说网 www.80xs.cc,爱的主题曲之独家记忆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古城西安自古就以帝王之都闻名于世,二十一世纪的大长安更是个国际大都市。不仅蕴含着几千年传统文化,孕育出不少名垂青史的帝王将相,蜚声寰宇的军政工商界名流。很多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身上也有可歌可泣的动人故事,而英雄美女之类的唯美故事,更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

    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五,对张明远来说是个意义非凡的日子,苦恋十三年的女人羽巍终于要回来了,晚上六点半的飞机。他一大早就把前两天收拾的房间又擦了一遍,家具和窗户锃明瓦亮,床铺一尘不染,因为她有洁癖,所有洗涑用品都是昨天刚买的。先去菜市场买当天最新鲜蔬菜,鸡鱼杀好洗净放冰箱,菜也洗好切好,还准备了各种她爱吃的水果,洗干净放进冰箱。

    下午四点刚过,他就准备出门,看看手环电量百分之九十八。笔记本电脑存了她走以后他拍的照片,还有她每次MSN聊天照片,已经被他做成特辑。另一部手机电量也满着,一个充电宝,车钥匙,十三朵玫瑰花装进手提袋。

    蔚蓝天空万里无云,路况也特别的好,从东三环到机场高速方向畅通无阻,前面甚至连个超车的都没有。张名远开着车脑子里开始涌现她的模样,从零五年的一面之缘,到去年她移民澳大利亚前的不舍,一一在眼前浮现。

    羽巍比他小五岁,土生土长的陕西汉中人。父亲是公务员,母亲是外科医生,她是家里独生女,从小被全家人宠爱,十八岁考入经贸学院,毕业后分配到广东海关分署坐内勤工作。她爱好广泛,琴棋书画,服装设计,文艺,插花,旅游,尤其是唱歌跳舞。第一个男朋友是做建材生意的,除了骗去她所有积蓄,还一遍遍伤她的心。

    后来经人介绍认识了老公刘德柱,也是做生意的。婚后育有一女,她有自己的服装生意,空闲时带孩子,生活甚是康宁。美中不足的仍然是夫妻关系,在她怀孕期间,老公曾出轨,她气得要离婚,后经家人劝解,原谅他了。后来老公还是时不时以打牌、应酬为借口夜不归宿,她暗中观察,竟发现与老公来往的还是以前那个女的,连手机号都没换。她彻底伤心了,再也不相信婚姻,不相信男人,也不相信爱情。直到遇见张名远并逐渐了解,干枯殆尽的情豆居然再次萌芽,慢慢长大。

    张名远祖居开封,能书会画,精通天文地理,却因为没有高级文凭当了个二级建筑师。由于近年来房地产行业滑坡,没有门路也没背景的张名远多半时间待业在家,成了相妇教女的家庭主男,终日就是以女儿和厨房为中心。相反的,他妻子文秀娟的工作顺风顺水,逐渐成为某企业高层主管。家里的琐碎事包括十几岁的女儿都撇给他,还时常把工作连同工作情绪带回家中。所以表面看来安逸的生活,不时泛起波澜,而两人本就是为了结婚而结婚的夫妻关系,始终在风雨中摇晃。

    第一次见羽巍,是零五年初夏的午后,张名远开车从工地往回走。在北二环大明宫的公交站牌附近,正在排队等红灯,一个身材高挑带着墨镜的女子从车边走过。淡淡花香飘入车内,他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就这一眼,那妙曼的身姿,优雅的气质,摘眼镜回眸时的浅笑,深深烙入他脑海。比她身上洁白体恤搭配翠绿色的长裙更醒目,也比那缀着蕾丝花边的遮阳帽精致百倍,至于那晶莹的白色皮鞋,尤不及她清幽的眸子闪亮。

    就这样,他情不自禁地爱上了她。虽然不知道她是谁,虽然自己家里已经有娇妻爱女,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虽然他并不抱任何幻想。但还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从心底把她翻出来,慢慢欣赏。或是听着轻音乐,看她在灯光下漫舞,或是静坐在花丛中,轻嗅哪个是她走过留下的余香,又或是品着红酒,感受她比酒更深邃的眼眸。

    竖年冬夜,张名远照例在书房听音乐看书,猛然间看到有个叫“几缕阳光”的在业主QQ群里求助,说家里的暖气出现疑难问题,联系物业很久得不到回复。他就认真询问了那位“几缕阳光”实际情况,然后告诉她开哪里阀门,多长时间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几天后,“几缕阳光”加他私聊,又问他别的问题。就这样他们成了网友,隔三差五的就有事情,显然把他当成物业服务人员了,而他并不介意,毕竟邻里之间多分照顾也多份温暖。

    同样还是一个深夜,他的手机QQ再次闪烁“几缕阳光”的头像,她语气很沮丧,告诉他很想大醉一场,原因是她的婚姻亮起红灯,一直以为可以携手终老的老公有了外遇。他深表同情,一直安慰她,开导她。并反复建议她不要急于放弃,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退一步虽未必海阔天空,但逃跑就是认输,认真面对或能成为赢家,而赢的同时往往要付出更多。

    真正的相识是羽巍装修服装店那年,她被所谓的“朋友”忽悠买了几桶不靠谱内墙涂料。而更不靠谱的装修师傅没等腻子①干就刷了,刷出来的墙面比砂纸还粗糙,装修师傅非但推卸责任,还坐在店里立等收钱。她急切间打电话给老公,刘德柱直接就是一顿埋怨,说她放着少奶奶日子不过,非得自寻苦吃,然后说公司事忙让她自己想办法解决,实在不行就报警。她无奈之际想到邻居网友“张名远”,虽然不知道是真名还是网名,但那人的热诚却远胜过冷嘲热讽的刘德柱,连忙发消息给他,并发了电话号码。

    几分钟后电话就过来了,张名远听她说了情况,马上安慰她,让她耐心在店里等会儿,他马上就过来。

    她将信将疑地立在门口等着,十分钟不到就看到个白色桑塔纳停在路边,一个黑衣黑裤,戴着黑墨镜的长发青年下车,腋下夹着黑色手包直奔她这边。

    见面也不说话,冲她微微一笑,然后大步进房间里四处看,用手摸摸墙面,随手拉个装着多半油漆的桶子放在装修师傅跟前,腰挺得倍儿直,一只脚踩在桶盖上,摘掉眼镜注视了半分钟装修师傅。忽然问他为什么不等腻子晾干再刷涂料,为什么粉刷前不先进行打磨,随后拿出纸笔写了一份单子。上面粉刷面积、腻子粉、涂料、工具、人工费等数量价格巨细无遗,平着递给了装修师傅,告诉他这是重新粉刷墙面的费用,让他按单子赔钱。

    几分钟前还在飞扬跋扈的装修师傅,瞬间变得张口结舌,后来说有事要忙改天再过来算账。张名远随即挡住了他的去路,直截了当的说:“就你这手艺也出来揽活?给我免费干活都不要!今天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赔钱,要么道歉!”

    装修师傅本还想狡辩,却被张名远的眼神逼得站立不安,最后到羽巍面前撂了句“对不起”匆匆离开。

    张名远朝羽巍再次微笑,问她哪有土杂店,她指了指斜对面街道。

    他快步走过去,很快又返了回来,手里多了半包砂纸,一个油漆滚。进房间后在地上捡起张报纸,三折两折戴在头上,用砂纸开始打磨墙面。她要进去帮忙却被他制止住,让她在门外待着,笑着说干粗活是男人的事,随后继续转身打磨……

    天将擦黑时,张名远从房子里出来。把油漆滚和漆桶放在门后,然后看手表,脱掉黑衬衣抖了抖灰,又穿上扣好纽扣。告诉她现在可以回家了,两天后油漆全干了再挂窗帘,他还要赶着接孩子就先走了。

    看她车子走远,羽巍才想起从人进门到把油漆刷好,连人姓名都没问,也没问价格。就连忙打电话给他,问工费多钱,材料费多钱,要现金还是转账。他只是呵呵一笑,说朋友之间不用客气,需要帮忙尽管打招呼。她更加不好意思了,说起码也得请他吃顿饭。他笑着问她老家哪里人,她说汉中,他说改天请吃一碗热米皮,笑着收起电话。

    从此以后两人才渐渐熟悉,聊天时间也多了起来。

    服装店开业第二天,张名远来了,手里拿着一支粉色玫瑰花。一进门就在旁边站着,看她在吧台旁摆弄货架上的衣服,不叫她也没往凳子上坐,双手在胸前斜插,花在右手,脸上挂着淡淡地微笑。

    “咦,你来了?”羽巍猛然间看的他,连忙走过来让座,眼神里带着些许吃惊,些许彷徨,“快坐吧,我给你倒水,上次真是非常感谢。”

    “呵呵,干嘛那么客气,我们不已经是朋友了吗?”张名远笑的很洒脱,把玫瑰花斜插在吧台一个插着剪刀尺子的小桶里面,坐在吧台对面的高脚椅。

    “说的也是,喝杯凉白开吧,昨天一忙,忘了买茶叶。”羽巍把大半纸杯白水递给他,轻轻一笑在他对面高脚椅坐下。

    “嘿,几缕阳光,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呢?”张名远笑着打量她,跟几年前擦车而过的时候没有多大区别,脸颊更娇嫩白皙,头发似乎短了一点点,还是瀑布般的乌黑柔顺。

    “呵呵,不好意思,我叫羽巍,两个学习的习,山字头的巍,”羽巍甜甜一笑,“你呢?张名远是你网名吗?”

    “不不不,我本名就叫张名远。你咋叫个男生的名字?”张名远目不转睛看着她。

    “小时候性格像男娃,父母就把我当男娃养了呗!后来也觉得不好听,几次想改又嫌麻烦,慢慢叫习惯了也无所谓。”羽巍淡淡地说。眼里闪现出几丝无奈,瞬间又消失不见。

    “哦,找机会改一个的好,这么优雅的女生叫个男生名字多别扭,是不是?”张名远轻轻一笑。

    “结婚好些年了,那还是什么女生?早成妇女了!”羽巍悠悠地说,接着转换话题,“你是搞装修的吗?那天是怎么知道这房子面积的?腻子不干也能看出来?”

    “我不算是搞装修的,但跟装修工作有关系,我是个三流项目经理,在工地看惯了这些,”张名远还是呵呵一笑,“那天一看墙上油漆疙里疙瘩……”

    接着两人聊起了装修常识,他认真说,讲的头头是道,她认真听,感觉他学识渊博。

    快到下班时间,他起身告辞,临走出门又回头说:“有机会把名字改改吧,巍字真的配不上你!”

    “呵呵,是吗?你觉得什么名字好?”羽巍斜倚在门框看他。

    “嗯——如果还想用wei这个音,可以改用草头薇!”张名远凝视着她的眼眸,如同看一汪清幽的潭水,深邃的看不到底。

    “那不就是蔷薇的薇,像根草!”羽巍淡然一笑,看了看脚下方砖,或说躲避他的眼神更确切些。

    “蔷薇有什么不好?碧脑浮冰,红薇染露!当菜能补,当药消肿,当花更是在水一方的俏佳人!”张名远笑着纠正她的定义。

    羽巍抬起头轻轻的一笑,再次转换话题:“哪天有时间一起吃饭吧,还没机会感谢你帮忙呢!”对于改名字的事未置可否。

    张名远看看表,说:“好啊,改天忙完打给你!我先走了,快到时间接孩子放学。”说完挥挥手,朝车子走去,自此以后,他的电话薄里就把几缕阳光变成一个“薇”字。

    女儿的出生,为羽巍的生活多添了一份希望,也让她看清楚公婆眼里的现实。虽没有说什么冷言冷语,但跟大姑姐每次回去相比,不受待见的感觉显而易见。刘德柱再次出轨,让她对婚姻感到绝望,婆家人劝解的花语里,多少都带出些对刘家无后的不满。

    倍感委屈的时候,总是他在身边安慰,逐渐的对他产生了好感,却不愿对他袒露心迹。

    重新收拾颓废的心情以后,她再一次把重心投入到事业中,把女儿托付给公婆,到另一个城市开第二间服装店,并代理了一家国际品牌服饰。装修期间,他又给了不少中肯建议,还抽时间过去看她。

    聚少离多的日子里,他们发现越来越依赖彼此,心里也都明白这样的关系不该继续下去,却又舍不得丢弃这茫茫大海里唯一浮萍。明知道浮萍随时可能会被风吹散,却找不到比浮萍更可靠的依托。而岁月能改变的只是年轮,心与心的距离或有长短,心的方向难易改变。就像植物需要太阳,失去阳光的作用会死,却断然不会改变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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