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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小说网 www.80xs.cc,血剑残魂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后,为了报辱身之仇,必然会狂怒的追杀我,但是那个少帮主也必然会全力维护我,如此便可引发她们再度冲突,当然也无心进攻本门了。如果尔后我再伺机挑拨或是放做惶恐的远逃,必可引诱她们尾随追逐,纵然不能使对方全然退兵,至少也会带走部份亲信,便可使进攻本门的势力大减,再也难危及本门了!”

    小菁闻言之后,认为少主之言确实也有些道理,可是凭自己的身分,实在无法回答甚么?因此心中为难的说道:“这少主,您说得也颇有道理,可是小婢仅是个下人而已,实难决定甚么?因此少主还是先与门主及小姐商议之后,再做决定吧?”

    可是陈腾云又急声说道:“小菁,你心性聪慧,定然知晓我若先与娘及琳姊商议,她们绝不会应允的,而且敌方已然兵临城下,哪有馀暇研商?那岂不是等于白说了?”

    陈腾云说及此处,突然握住小菁玉柔,并且正色的说道:“小菁,我与琳姊久别重逢,虽然与琳姊相处仅月馀时光,可是琳姊知晓我的心性依如幼时,对我甚为放心,而你及小蓉两人与琳姊亲如姊妹也与我及琳姊相处过一段时日,想必也已看出我的心性及为人如何?因为坎坷的过去,我对亲近的人甚为珍惜,绝不容外人伤及一丝一毫,但是为了血海深仇,我却会不择手段的对仇人报复,在未能报得血海深仇之前,也绝不会轻忽自身性命,纵若无计可施之时,也会利用各种情势全力保命脱身,绝不会为了虚名及颜面自不量力的强撑。”

    小菁的玉手突然被大手紧紧握住,霎时芳心又惊又羞得红霞满面,且芳心蹦跳如鹿,可是她的功力高出陈腾云倍馀,只要略微运功,便可将玉手轻易挣脱出握势,然而不知为何?在连连挣动中,玉手依然在人家的掌握之中?

    待耳闻他近乎诉说心事的低沉声音中,小菁的芳心中突然涌升出一种难以言谕的激荡,似乎被他的言语感动,不但不再挣扎,一双美目中已浮显出薄雾,并且迎著他的目光幽幽说道:“小婢知晓小婢与小蓉早在多年前便时常听小姐提及您幼时之事,因此虽然从未曾见过您,可是对您已有种熟悉的感觉,并且知晓您是个心性善良且正直的好人。这些日子中且不说门主与失散爱子重逢的欣喜欢愉,以及散溢出慈母的光辉,便是小姐在月馀时光中小姐的容颜上时时浮现出以往从未曾有过由内心中绽放出的如花笑颜,甚至在夜里的睡梦中尚含有如此的笑颜,由此可知小姐的内心中是何等的喜悦欢愉了?而且小姐近来的举止神态皆异于往昔,在你面前,时时显现出一种少女的娇羞,以及似妻子的温柔体贴,并且全心全意的细心照顾著您,连小婢也能感受到小姐对你的深重情意。由此可知,少主您在门主及小姐的内心中是何等的重要?正因为如此,小婢又怎能答应助您出去涉险?否则岂不是会使门主及小姐担忧您的安危?”

    陈腾云闻言,顿时又焦急的说道:“小菁,正是因为我已感受到娘的慈爱及琳姊对我的情意,还有其他人对我的关怀,所以才会出此下虽然表面上似是甚为凶险,实则是个上上之策,只要能顺利将对方分化对立之后,定然会使对方无心进攻本门,便有利本门坚守或反击,甚或不伤一兵一卒,便能使对方退兵了。而且我自知身负血海深仇以及承传门庭的重责,在未能报得血海深仇之前,又岂会轻忽自身性命?当然会尽一切能力自保,所以你大可放心。”

    小菁闻言,顿时心中惶然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答应他?或是不答应他?

    正犹豫不决之时,突听右方的洞道内传至不少步履声。

    “啊?定然是莲姨她们回来了?”

    陈腾云低呼一声,心思疾转后已拉著小菁急掠入一个岔洞内,并且焦急的低声说道:“小菁,我知晓你若协助我,必会承担遭致斥责的后果,可是迫在眉睫之事,又不能拖延,而且是为了本门的安危,事急从权,你就快答应我吧?”

    “这万一被门主或小姐知晓,小婢实难”

    小菁皱眉低语中突然面色一变,似乎有了重大决定的咬牙说道:“也罢,拚了受责,也得帮你少主,您且先告诉小婢,您出去之后,如何解释在本门内的遭遇?如何使对方不起疑?如果不能令小婢满意,否则小婢绝不答应。”

    陈腾云闻言顿时一怔!但是立即恍悟她已有意协助自己,因此心喜的立即低声说著自己的计策

    乱石丛西方的一片参天树林内,在枯黄的落叶上铺著数条薄毯,薄毯上则有十名男女老少围坐成一圈。

    面南的一女,正是艳媚动人的“天地帮”少帮主刘翠娥,身后左右二女则是使女邱玉书及皇甫玉剑两人。

    在少帮主刘翠娥的对面则是面蒙薄纱的白云飘。身后四女正是小芸、小瑶、小玉、小慧四婢。

    在两女的左右两侧便是“青龙堂”吴堂主及“白虎堂”刘堂主两人。

    在薄毯四周则散立著五十馀位两堂星宿,以及七十多名“天地帮”的香主及护法。

    而六百馀个“天地帮”帮徒则散布在广阔的树林内休歇,尚有部分则在远方巡哨警戒。

    虽然同为一宫一帮的人,可是由席坐的方位看来,却可看出“青龙堂”吴堂主略靠近刘翠娥之方,而“白虎堂”刘堂主则较靠近白云飘主婢。

    至于“青龙堂”星宿及“白虎堂”星宿当然皆是在堂主后方站立,而“天地帮”

    的九名香主当然与“青龙堂”星宿站立同处。

    九个香堂近七十名的护法,当然也随著自己香主所在的方位,散立在少帮主的后方远处。

    因此将近两百人看似围成内外三圈,可是却可看出似是有一条无形的鸿沟将双方划分成人数悬殊的两个半圆。

    “不行,方才一战,本帮属下已然损失了百馀人,如今敌暗我明,在未曾查明“地灵门”的实力之前,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徒增我方的伤亡”

    少帮王刘翠娥的清脆话声未止,正面相对的白云飘则不以为然的插口说道:

    “二姊,你说的虽然有理,可是道主有令,定须及早歼除“地灵门”虽然方才一战,我方暂时失利,那是因为敌暗我明,而本宫之人也不熟此方地势,所以才略有损失,可是两堂星宿无伤,并未损及主力。如今我们奉命率人增援,实力已然大增,并且也已查清“净坛峰”四周的山势地形,除了北面的峡谷外,东西两方的险要之处皆已派驻数十名警哨高手,只要有“地灵门”的人现踪,吴堂主及刘堂主便可分率所属星宿迅疾前往歼除,而本帮之人重新理妥硝石、火药之后,待炸开秘门时,便可正面抢攻,如此,必可一举歼除“地灵门””

    可是刘翠娥闻言后,再度怒声说道:“三妹,你说的仅是寻常的攻守之策,可是,在此时未必可行!要知“地灵门”名响江湖武林两百馀年,纵然息隐数十年之后已然式微,可是在未能查明他们的实力之前,依然不能轻视。方才刘堂主及吴堂主皆已详说战况,那些黑袍人及骷髅人不但占了熟悉地形之利,而且那些黑袍人的功力个个皆不在众星宿之下,便连骷髅人也是功达一流左右,较众星宿低不了多少,否则凭两堂星宿的功力,又岂会留不下一人?就算如三妹之言,待炸开秘道之后,便可正面抢攻,可是对方已然现身的人便已身手不弱,万一内里尚有不少未曾现身的高手,那么只凭本帮的几位香主及护法以及功力低微的帮众,又如何能顺利攻入“地灵门”之内?再者,我等尚不知晓秘道内里是否有何等凶险的机关陷阱?如果贸然攻入,万一陷入机关陷阱之时,必将伤亡惨重。三妹,你为了寻找不知是否确实在“地灵门”内的仇人,便不顾帮众的性命,欲强攻入内,可是二姊乃是少帮主的身分,当然要为帮众的性命著想,不能为了你一己之仇而贸然定策。”

    少帮主刘翠娥话说及此,已使站立身后的“天地帮”众香主及护法皆为之动容,虽然不知他们心中有何想法?但是由他们面上的神色看来,似乎皆深有同感。

    因为“地灵门”能名响武林两百年,又岂是好相与的?其中五名香主及十九名护法在方才的一场短暂混战中便已伤亡了三名护法及上百帮徒,由此可知“地灵们”

    虽已式微,可是凭自己的功力,连一个骷髅人都不如,能自保便已万幸了,又何言攻入重地,歼除对方?

    其实白云飘又何尝不知此中情势?可是芳心中似乎别有用心,因此立即怒声说道:“二姊,你别胡说!小妹乃是奉道主之命,与二姊共率帮众前来支援两位堂主,又岂是为了一己之仇前来?”

    白云飘急怒的反驳之时,刘翠娥却连连摇手制止的续说道:“还有,常言道:

    狡兔有三窟。方才两位堂主率众严守在查出的秘道口时,可是对方却由他处现身,由此可知进出“地灵门”的秘道必然不只一处。因此,纵然我们尽全力强行攻入秘道,伤亡多寡且不说,万一对方自知不敌,主首之人暗中由他处秘道退离,潜隐无踪,我们不但无法尽歼对方,反而因此使本宫与对方结下了深仇大恨,他们也必然会隐身暗处与本宫做对,成为本宫一统武林的阻碍,如果他们再与“百花谷”的人沆溪一气,到那时更会使得本宫的大业受阻。三妹,你莫要认为二姊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两位堂主皆在此,你可徵询两位堂主之见,看二姊说的是否有理?”

    此时白云飘似乎已无言可对,因此默默望了望紧皱著双眉的两名堂主之后,尚是心有不服的说道:“小妹当然也知晓此中利害,也不愿我方之人惨遭伤亡,可是二姊也知晓道主之命不容违逆,如果未能达成道主之命,你我二人及两位堂主”

    “哼!三妹,你别拿道主压我,只要三妹及两位堂主肯听从二姊浅见,纵然此行未能达成道主之命,二姊也愿担下重责,任凭道主惩治。反之,若二姊及两位堂主皆听从你意行事,事成,是你的功劳,不成,三妹可愿承担事败之过,任凭道主惩治?”

    白云飘闻言,立即张口欲言

    可是话尚未出口,身后的小芸已慌急的拉扯她衣衫,并且传音说道:“小姐,你也知晓道主的淫邪异迳,这贱人曾是道主的枕边人之一,历经数年,早已习惯了道主的异行,甚而乐在其中,又怎会在乎道主凌虐肆淫的惩治?可是,小姐你”白云飘闻言心中一颤,果然气馁的不敢坚持己见,因此已朝刘翠娥低声说道:

    “这好吧,既然二姊愿承担此行重责大任的得失,那小妹便无话可说了,一切皆以二姊之意为之便是。”

    刘翠娥闻言,顿时面浮欢色的说道:“嗯!如此甚好,不过二姊还有话说在先头,尔后若寻到了陈从,待二姊详问清楚再说,到时自会给你一个交代,可是你绝不可伤及他一丝二毫,否则莫怪二姊不与你干休。”

    “你”白云飘闻言,顿时心中大怒得便欲叱说。

    可是立即被身后婢女拉扯制止,因此又恨恨的止口不语。

    巧之又巧的是就在此时,突然有一名香堂护法疾掠而至,身形一顿,便躬身禀报说道:“启禀少帮主,两位上宫堂主,还有”

    花甲老者乃是派在外围巡守的“天地帮”香堂护法,虽然依四人席坐的位置,看出面蒙薄纱的女子地位颇高,可是却不知该如何称呼?因此话声一顿,只得朝少帮主说道:“启禀少帮主!属下在西方峰谷巡哨之时,突然听见远方的树林内似乎有叱喝叫骂声传出,因此立即率帮众前往查看、果然在一条小溪畔发现一个骷髅人朝另一个人又踢又骂。属下已然知晓骷髅人便是“地灵门”的人,当然立即率众围攻,对方见势不妙,立即窜入树林内逃逸无踪,属下正欲率众追杀之时,那个被追打的人突然狂喜大叫著,说他是少帮主的奴才“陈从”要属下带他面见少帮主,因此,属下”

    刘翠娥及白云飘闻言及此,俱是心中惊喜及惊怒的同时站起身躯,尚未待香堂护法说完,已相继脱口急声说道:“啊?是陈从快!快带他来见本少帮主!”

    “甚么?是是那个淫贼子?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香堂护法乃是阅历甚丰的老江湖,当然已由两女的话语中听出异样,但是身为“天地帮”香堂护法,当然立即朝少帮主躬身应道:“是!可是启禀少帮主,只因属下不能轻信那人之言,加之他身躯上有甚多伤势未愈,而且甚为虚弱,因此属下已命帮徒暂且照顾,便先前来禀报少帮主得知。”

    “啊?他身躯上有甚多伤势废话少说!快带本少帮主去看他,噫?三妹站住!”

    刘翠娥心急的说著时,突见白云飘主婢五人已然不吭不响的疾掠而去,立即知晓她们想做甚么,因此又急声大叫著。

    可是眼见她们主婢五人毫不理会自己的喝止之声,依然飞掠未停。

    顿时心知她欲抢在自己之前伤害心上人,因此心怒无比且焦急的身躯一晃,已然疾如迅电的尾随在后疾追而去。

    玉剑及玉书两女耳闻香堂护法之言时,芳心中皆也是惊喜无比,可是在小姐及两位堂主面前,岂敢有失身分?

    待眼见小姐已尾随在对方主婢五人身后疾掠而去时,再也忍耐不住了,于是急忙朝两堂堂主福身之后,也尾随在后飞掠远去。

    两堂堂主在“九幽宫”内已然知晓两女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曾引起激烈的口角,若非派驻在“天地帮”任总护法的“玄武堂主”也就是“洱海一怪”龙腾云全力阻止,否则必将掀起一场内哄拚斗。

    现在,两女只听到“陈从”之名,便面浮喜怒不同之色,连此来之责皆不顾,便相继疾掠而去,万一再度引起激烈口角甚或拚斗,岂不是

    虽然两堂堂主分属不同势力,暗斗多年,可是时机未至,双方尚未到达撕破脸的明争之时,万一因为两女之争,而使暗斗提前化为明争,也非双方为首者所愿。

    因此两堂堂主眼见两女主婢相继掠身而去,互望一眼后,也立即掠身尾随在后,欲视情劝阻,避免两女争执不下,兴起拚斗。

    两堂堂主一动身,两堂星宿当然也随之在后,而众香主及护法也有责维护少帮主的安危,因此也相互招呼一声,率著众护法随行在后,使得原本研议如何进攻“地灵门”之议,却在陈从的出现中已无息而终了。

    在此同时,在“地灵门”的殿堂内也已兴起一阵骚乱。

    “地灵夫人”又慌又急的怒斥著琳儿主婢三人,责怪她们为何不看紧少主?任由他独自一人出外涉险!

    尚幸“烈火狂魔”曲明常五人立即一一开口好言相劝,笑说孙少主虽然再度亲身涉险,但是凭著往昔的数次做为,必然能自保无险,而且十之八九可引发对方的内哄而退兵。

    虽然“地灵夫人”在慌急耽忧中难以相信,可是却不便出口驳斥五位伯叔,因此只能强颜下令所属严守不出,仅详察对方动态随时禀报。

    一片松柏相间的广阔树林内,有二十馀个帮徒刚快步行出树林边缘,已望见远方有一片人影疾掠而至。

    少帮主刘翠娥虽然起步较晚,但是功力甚高,因此轻易的追及白云飘,在她前方十馀丈处飞掠,并且逐渐拉远距离。

    而功力甚高的“青龙堂主”虽然可追过少帮主刘翠娥,可是因为身分,因此在她左后方同时飞掠,两人身后七丈左右则是玉剑、玉书两婢。

    “白虎堂主”的功力与“青龙堂主”相当,可是却与两堂星宿在后方十馀丈陪著面蒙薄纱的白云飘飞掠。

    而小芸、小玉、小瑶、小慧四婢虽然与白云飘最早起步,可是却远远落后三十馀丈,与九名香主及部份护法在一起,由此已可看出众人功力的优劣了。

    刘翠娥的功力颇高,远远便望见树林内步出的帮徒中,其中有一人尚扛著一个全身软垂的人,顿时心知可能就是自己的心上人?

    内心欢愉无比中,突然增功纵身飞掠,凌空扑向扛著全身软垂之人的帮徒,并且脆声喝道:“将那人交给本少帮主!”

    众帮徒虽然知晓由远方疾掠而至的人皆是自己人,可是因为功力甚差,看不清掠速甚疾的来人是何人?待脆声喝声入耳,才知竟然是少帮主亲临?

    为首的头目心中一惊!尚未及喝令所属时,刘翠娥已然疾如迅电的落至扛著人的帮徒身前,迅速将人抢在怀中,仔细一看,果然是分别数月、不知下落、使自己日思夜念的陈从。

    芳心大喜中,却见昏迷不醒的陈从面色苍白且甚为萎靡,不由芳心又酸又悲,且慌急的柔声低唤著:“陈从陈从你醒醒呀是我”

    同时掠至的“青龙堂主”见状,立即探手握住陈从腕脉,略微提功渡气、通经搜脉之后,便低声说道:“少帮主,这位公子体内全身经脉中有四处旧伤未复,而且他体内似乎有某种毒性散布,妨碍了体内真气的循行,因此无法行功疗伤,使得旧伤加重,身躯虚弱,尚幸无碍性命,只要助他除去体内毒物且疗妥旧伤便可无碍了。”

    芳心慌乱的刘翠娥耳闻吴堂主之言,顿时心中大宽的松了口气,可是眼见白云飘与“白虎堂主”也已飞掠而至,为了维护心上人,尚不待她开口,已然急声说道:“三妹,他确实是陈从没错,可是他甚为虚弱得已然昏迷不醒了,因此二姊须先救治他清醒,至于你的事,要待他清醒之后,才能详问清楚,因此,你暂且”

    可是话未说完,面蒙薄纱看不出神情的白云飘,掠势未止中,右手曲指疾弹,霎时,一股劲疾指风已射向刘翠娥怀抱中陈从后背的“灵台穴”

    悲愤中的白云飘虽然在飞掠中未能将功力全然贯注掌指之中,但是也已聚至四成功力。

    以她的功力来说,虽然与刘翠娥差有数筹,但是四成功力至少也有十年之上的真气,而且“灵台穴”乃是人身三十六大穴中的死穴之一,若被不弱的劲气射入,纵然不立即身亡,也必将身受重创,难以救治,除非有功力极高的人肯损耗自身功力为其通经复脉,或许尚能拖延一段时日,另寻名医救治,否则尔后十之八九依然是死路一条。

    因此劲疾指风射向陈从背后“灵台”要穴之时,刘翠娥芳心一惊!身形骤移两尺,避开指劲,尚不待她接续出手,已怒睁双目的叱叫著:“三妹,住手!你若胆敢再出手,那就莫怪二姊也要出手了。”

    白云飘一击未中,心中甚为愤怒,可是有刘翠娥护著他,自己若想杀那淫贼并非易事,因此立即悲愤的说道:“二姊,难道你不顾姊妹之情,真要护著这淫贼吗?”

    然而刘翠娥却冷然的反唇讥讽说道:“淫贼?哼!三妹,陈从是二姊新收的人没错,可是他的功力身手如何?二姊也清楚,凭他的功力,连小芸她们四人还不如,又如何能欺负得了你?你口口声声说他是淫贼,可是全是你自说自话的片面之词,有谁看到或是听到他欺负你?因此在无真凭实据的情况下,是否有此事,还是个疑问?依我看,你是想藉此破坏二姊及陈从的名声吧?”

    “你”白云飘闻言,顿时气得咬牙切齿的怒哼一声后,身形一动,便欲再度出手

    可是站立一旁的“青龙堂主”及“白虎堂主”两人认为两女在众多帮徒面前争执此事,实有损两女的名声。

    再者此行前来,乃是负有歼除“地灵门”的重责大任,两女若为了一个男子便在众多帮徒面前大打出手,不但有损颜面,也会造成宫门内的不和,万一“地灵门”

    认为有可趁之机,大举反击,那么更不利己方了。

    因此“青龙堂主”及“白虎堂主”两人互望一眼后“青龙堂主”立即掠至两女中间,面朝白云飘沉声说道:“三姑娘,且息怒,二姑娘之言,也非没道理,姑且不论陈从做了甚么坏事?但是要有真凭实据才能服人,虽然此等事难以启齿,可是至少也须等陈从清醒之后,待详细盘问清楚,才能水落石出。况且我等奉命前来歼除“地灵门”在此时此刻实,不宜引发内哄,因此,三姑娘暂且将此事放在一边,待达成道主之令时,想必陈从也已清醒,到时再追究也不迟。”

    “青龙堂主”的话声方落,一旁的“白虎堂主”也已接口说道:“三姑娘,吴堂主之言甚为中肯,实不宜在众多所属面前谈论此事,因此三姑娘暂且忍怒,容本堂主与二姑娘及吴堂主商议之后再做道理。”

    而此时,神色惶然且有些羞急的四婢,心知事关主婢五人的清白名声,绝不能在众人之前争论此事,因此立即围至白云飘身周,又拉扯、又施眼色的将白云飘劝止离开,平息了即将引生的争纷。

    另方的少帮主刘翠娥在“青龙堂主”劝阻白云飘之时,已然将怀中的陈从交给了玉书、玉剑,并且吩咐全力救治,而自己则防备著白云飘再度骤然出手。

    待眼见玉书、王剑抱著陈从迅速离去,而小芸四婢也拥簇著白云飘离去,虽然心知此事以后尚难了,可是至少在此时已无须耽心了。

    因此暗中松了一口气,转向两位堂主正欲开口时,突听后方传来陈从的惊惶叫声:“不不不是这样的!”

    少帮主刘翠娥耳闻陈从之声响起,顿时心中大喜的回首观望,虽然听他声音中含有惶恐、颤抖而且有些萎靡无力,可是至少已无性命之忧,因此心中放心不少。

    而此时不知玉书、玉剑又对他说了些甚么?因此又听陈从惶急的说道:“天哪!

    这这不是明摆著要害我吗?玉书、玉剑姊,虽然我以往甚喜好女色,可是自从跟了少帮主之后,便不再有二心了,而且你们也知晓我的功力如何?凭我仅有三十年左右的二流功力,哪有能力同时制住宝力比我高出甚多的五个人?然后再一一淫辱她们。事实上是她们暗中将我掳到山谷中的一个岩洞内,然后连连色诱我,希望利用我在少帮主身边的身分,做为她们的内应,供给任何消息”

    陈从的话声虽然虚弱无力,但是似乎受到委曲,因此声音也颇为激动高昂,加之他是引起两女争纷的事首,所以众人皆是静默聆听著,连站立在四周远处的帮众都已听清,更何况是功力较高的人?

    因此,突然又听一声悲愤无比且颤怒的叱声乍响:“呸呸贼子,你

    你竟然敢颠倒是非?说我我非杀了你不可”

    闻声,只见已然离开数丈的白云飘再度狂怒的暴掠向树林之方,恨不得立即将依靠在玉书怀中的陈从大卸八块。

    可是少帮主刘翠娥耳闻白云飘的怒叱声,心知她又要杀害心上人了,因此身形疾晃,玉臂微拂,宽大的衣袖已挥出一股劲风,迎向疾掠而至的白云飘。

    并且怒声叱道:“三妹,住手!”

    疾掠中的白云飘听见二姊之言,已发觉右前方有股劲风疾罩而至,心中一惊,身形暴然上纵,避开劲风,并且凌空翻掠数匝后,依然继续掠向树林之方。

    可是少帮主刘翠娥衣袖拂出一股劲气之后,又立即提功戒备,眼见白云飘身形未止,续又前掠,因此再度掠身拦阻。

    因为功力较白云飘高出不少,已然迅疾拦在白云飘身前,双袖连拂中,强劲的袖风再度将白云飘逼落地面,并且又怒声叱道:“三妹,你口口声声说陈从淫辱你们主婢五人,可是现在已寻获陈从,而且他神智清醒,正欲说出内情,可是你却不容他说完,便欲杀害他?莫非他方才之言是真,你唯恐事迹败露,欲杀人灭口不成?

    若真是如此哼!那就怪不得二姊了。”

    “二姊,你你绝不能听那狂徒的胡言乱语,小妹怎敢虚言”

    正当刘翠娥及白云飘面面相对,若是一言不和时,甚有可能动手互拚。

    在树林前的陈从却是心中暗喜,又语出惊人的大声说道:“是这样的少帮主你也知晓,那天夜里,小的与黄香主还有两位香堂护法,在二楼客房大堂中一起饮酒做乐,时至二更末才酒意盎然的尽欢而散,当小的先行离开,上行至三楼梯口,正欲行往顶层时,突然后脑一震,便昏迷不醒了。待小的清醒时,只见五个身穿薄纱,内里身躯若隐若现的美姑娘围坐在身周,小的并不认识她们,尚未询问她们的来历时,一个被其他四女称为小姐的姑娘已开口说她们是身分特殊的帮中密探。

    小的虽然知晓帮内有许多密探,在江湖武林中探查各方消息,可是却不知晓究竟有多少密探?是甚么人?在帮中的身分地位如何?虽然她们未再多说,可是却说知晓小的底细,也知晓小的有杀师心性好淫,因此连连媚色勾诱我,要我答应在少帮主身边做为她们的内应,将听得的任何消息全然禀报他们知晓,或是禀报给她们安排妥当的人便可,只要我同意,便可时常与她们其中任何一人或是五人同时淫乐”

    “你你,胡说”

    “狂徒,住口”

    “呸呸你你胡言乱语”

    “天哪杀了他快杀了这个无耻贼子呃嗯”“啊?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当小芸、小玉、小瑶、小慧四婢闻言,俱是又悲又急得愤怒叱斥之时,白云飘已然气得浑身颤抖且热血上涌,霎时由檀口内喷出一股血箭,并且脑内轰然一涨,已然眼冒金星的昏迷倒地。

    四婢眼见小姐已气得昏迷倒地,因此皆慌急的围至小姐身周,又搂又抱的悲呼连连,哪还有心情叱斥陈从的胡言乱语?

    为了防止刘翠娥及白云飘在愤怒之中大打出手,已然相对站立在两侧的“青龙堂主”及“白虎堂主”两人,耳闻陈从述说之后,俱是各有所思,虽然眼见白云飘已气得昏迷倒地,尚幸有四婢照顾,于是互望一眼后,不约而同的环望向四周帮众。

    未几,已见到“宜昌香堂”香主“黑煞鬼手”黄超方正与两名属下护法低语著。

    而那两名护法可能就是陈从所言,与陈从及黄香主同饮的两名护法?

    于是立即行向“黑煞鬼手”黄超方及两名护法之方,欲询问当日情况如何?是否真如陈从之言?

    另一方的陈从,眼见刘翠娥及白云飘两人虽然并未如自己所料,立即大打出手,但是心知两人的心结必然更深,只要尔后再伺机挑拨,必然能使两人势不两立,因此心中暗喜且得意,又继续颤声说著:“虽然小的昔年甚喜女色,而她们五人个个皆是身材玲珑美妙,令人血脉贲张的美姑娘,若是往昔,定然会令小的心痒难挨、难以把持,可是自从小的跟了少帮主之后,便对少帮主忠心耿耿,因此对她们的身躯以及媚色勾诱之态视若无睹,依然不愿顺从她们的心意。可是她们在心意难达之下,于是转为愤怒的开始凶狠逼胁,还说小的若不听从她们之意,便会便将小的身分来历在帮中散播,使小的无法在帮中存身,甚或杀了小的灭口,纵然被少帮主查知,谅少帮主也不敢为了一个新收不久的下人,便明著与她们反目。小的虽然知晓性命已掐在她们手里,若是不从,必将一命呜呼,可是小的也知,只要一答应她们,尔后便再难脱出她们的控制了,因此咳咳”陈从说至此处,突然话声一顿,且连咳数声,思绪疾转之后才接续说道:“

    但是小的也曾怀疑,莫非是少帮主想试探小的忠心如何?所以才派出她们勾诱试探?于是想拿性命赌一下,依然坚定不从。可是之后她们五人果真连连残狠的凌虐小的,使小的全身受创不轻,至此,才知晓她们并非少帮主派出的人,而且她们似乎有意杀人灭口,杜绝后患?小的心知要糟,可是小的功力平平,又不知该如何脱身?万幸听见少帮主的呼唤声,于是在狂喜中顾不得她们会立即杀人灭口,便呼声求救,可是全身受创甚重,呼救之后便痛得昏迷不醒了,直到清醒后咳咳咳咳”少帮主刘翠娥耳闻陈从被白云飘主婢五人残狠凌虐得身受重创,顿时愤怒得紧咬贝齿,且美自怒睁的盯望向白云飘主婢五人。

    然而就在此时,陈从再度连咳不止,并且在咳出的痰水中还夹杂著一些血水?

    因此吓得玉书、玉剑两人连连拍抚他后背,并且惊急大叫著:“啊血?不好你先别说了,快行功疗伤”

    “小姐小姐,陈从内伤未复,加上心急述说,因此已咳出心血”

    刘翠娥耳闻玉书、玉剑的惊叫声,顿时大吃一惊!疾如迅电的掠至玉剑、玉书之方,望着面色苍白的陈从,美目泛红的慌急问道:“陈从,你还好吧?体内哪里不适?”

    “翠娥,我我没事咳咳咳”陈从再度连咳中,竟然咳得面色赤红且喘息不止,使得刘翠娥及玉剑、玉书三女更是芳心慌急且心疼。

    因此刘翠娥一咬牙,立即朝帮众喝道:“先撤至里外择地扎营,待与两位堂主商议攻守之策后,再做道理!”

    “是!属下遵令。”

    “是!属下立即传令。”

    在众香主的回应声中,少帮主刘翠娥又朝玉剑、玉书说道:“我去与两位堂主商议一会儿,你们先将“上清玉液”给他喝一瓶,待会儿我会行功助他疗伤。”

    “是!小姐。”

    “小姐,您还是休息一会儿吧?由小婢两人为他疗伤便可?”

    “不行”

    刘翠娥闻言,顿时脱口怒叱,但是突然又面浮怜惜之色的望着陈从俊面,并且幽幽的说道:“玉书、玉剑,我并非耽心你们的功力不足,而是因为不知为何?

    自从他无故失踪之后,我心中日日皆是恍惚不定,似乎甚么都不真实,而且时时想起他,深怕失去了他似乎只有他在我身边时,一切才会觉得真实及美好,因此看到他现在这模样,实令我心疼且心慌,似乎慌得甚么都不对了”

    “啊?小姐你也是”

    “噫小姐,小婢与玉书也是如此哪?”

    “怎么?你俩也”

    “是呀是呀小姐,不知为甚么?在小婢的内心中,似乎与他在一起的那段时日,已将以往的一切都遮盖得好似虚幻的?唯有与他在一起的时光,才是美好真实的。”

    “哦”“小姐、玉剑,依我看我们都爱上他了,所以在内心中已对其它的人及事都毫无兴趣,只想找到他,与他在一起”

    “爱上他了真是如此吗?”

    玉书的话,使得刘翠娥及玉剑同时心中一悸!并且怔愕的默然沉思著。

    此时“青龙堂主”与神色难堪的“白虎堂主”已并肩行至,并且听“青龙堂主”

    沉声说道:“少帮主,方才本堂主与刘堂主已同时询问过黄香主及两名护法,据黄香主说,当日他曾引起少帮主的不悦,尚幸陈从代为美言,才未曾遭责,因此内心中甚为感激陈从,于是在夜里无事时设宴答谢,并且由两名护法在旁做陪。黄香主及两名护法也证实陈从之言,陈从确实是在二更未告辞离去,因为夜深寂静,他们三人皆听见陈从上楼时的沉重步履声,可是尔后却听见一声闷哼,步履声也突然断止。黄香主及两名护法俱是阅历甚丰的老江湖,立即知晓不妙,皆迅速掠出堂外查看,但是已然找不到陈从身影了。可是其中一名护法却发觉香堂左方远处正有数个黑色身影没入树林内,因此在急呼声中,黄香主及那名护法立即尾随而去,而另一名护法则受黄香主之命,急忙前往禀告少帮主”

    “青龙堂主”说及此处,少帮主刘翠娥已接口说道:“没错,正因为有护法慌急禀告陈从失踪之事,所以我便率玉书、玉剑迅速追查,发现路过香堂暂宿的三妹主婢不知何时已然不在房内了?当时并未怀疑甚么,仅是率玉书、玉剑以及数名护法顺著黄香主追逐的方向追寻,并且在半途中遇到了黄香主及一名护法,于是同时搜索追寻。我们在山区中搜索将近两个时辰,已然天色放亮了,尚无所获,以为那些夜行人已带著陈从远离山区了,因此懊恼无比的便欲返回香堂。可是在回程中突然听见远处的寂静山区中传来一些女子怒叱声,待循声掠至一个山谷谷口时,果然听见陈从的痛叫声,可是待赶至谷内时,却发现仅有三妹主婢五人在场,未见到陈从在何处?尔后因为自从陈从失踪之时,以及入山搜寻之时,黄香主及数名香堂护法皆随行在本少帮主身侧,因此皆知晓本少帮主并无虚言,倒是三妹主婢全属一面之词。尚幸今日已寻获陈从,并且由他口中说出了内情,两相对照之下已可判断谁真谁虚?吴堂主,你方才曾为陈从把脉,已然探知他体内的伤势如何?想必也已探知他的功力甚为薄弱吧?”

    说及此处,突然朝“白虎堂主”说道:“刘堂主,陈从人在此处,你也可搜经探脉,查明他的功力如何?看他的功力是否有能力同时制住三妹主婢五人?能否一一淫辱她们?再加上黄香主及数名香堂护法的说词,想必已可知晓究竟是谁在虚言挑拨了吧?”

    神色难堪的“白虎堂主”闻言,已讪讪的说道:“少帮主,本堂主岂敢不信少帮主及吴兄之言?只是少帮主,你也知晓本堂主在宫中”

    虽然刘堂主是另一派系的人,可是再怎么说也有数十年的交情了,为了不使老友难堪,因此“青龙堂”吴堂主立即打园场的说道:“嗨!刘老弟,你别误解了少帮主之意,少帮主并非埋怨你甚么,仅是希望你详查陈从的功力之后,便可对双方之言增加了解,以利判断是非,尚幸已然寻获陈从,而且仅是伤势未愈,身躯虚弱而已,相信少帮主也不愿再为此事引生事端,因此希望刘老弟你能居中为双方缓颊,莫再以此事引生不和了?”

    “是是小弟知晓!吴兄已然探知他的功力如何,小弟还信不过吗?况且小弟方才听黄香主的详述之后,已然心中有数,因此小弟已无须多此一举了。”

    “哈哈哈刘老弟,你不愧是小兄的知交。”

    “青龙堂主”的笑语声一顿,突然又转首朝刘翠娥正色说道:“少帮主,既然刘堂主已相信不疑,你就别逼他了,再者,为了使刘老弟回宫之后有个交代,你就别再追究此事了,至于这位陈小扮儿的伤势”

    “方才我已吩咐玉书,喂他服用一瓶“上清玉液”了,应可稳住伤势,不再恶化,只要待会再助他行功疗伤,便可无碍了,除非哼!看我会饶得了她?”

    “白虎堂主”耳闻两人之言时,神色上似乎在想些甚么?可是又甚为犹豫不决

    持听见少帮主的后语时,终于一咬牙,便伸手由怀内取出一只小玉瓶,刚打开瓶盖,霎时便有一股清香味溢出,因此立即听见“青龙堂主”睁目惊呼出声:“啊?

    是“九龙丹”?刘老弟,你”“白虎堂主”闻言,并未回应,仅是小心翼翼的由瓶内倒出一粒仅有黄豆大小的赤红药九,迅速纳入陈从口内。

    此时“青龙堂主”已是面浮羡色的望着陈从,并且惊异的说道:“天哪刘老弟!你竟然将小兄央求数年尚无得的“九龙丹”如此舍得的便赠他服用一粒?”

    “咦?“九龙丹”吴堂主,你是说”

    此时“白虎堂主”已将小玉瓶塞入怀内贴身密袋内,耳闻两人惊异之言。才笑颜说道:“少帮主,本堂主先师乃是昔年医艺超绝的“夺命鬼医”为了师门遗志,曾深入蛮荒山区,历经二十馀年才寻得主药引,费时两月馀,终于炼得四十馀粒功可疗伤,甚至可增进数年功力,可媲美少林“大还丹”及青城“太清神露”的“九龙丹”先师逐年耗用,待传至本堂主之手时,仅馀九粒了,尔后数十年间,本堂主虽然甚为珍惜,可是也先后耗用了五粒,至今仅馀四粒。珍若性命”

    “白虎堂主”说及此处,又无奈的说道:“唉也因为先师深入南疆蛮荒二十馀年的期间,曾与前两代的“魔蝎夫人”相识并且结交为友,尔后因另有原由才返回中原,但是双方常有书信往来联系。到了三十五年前先师飞升时“魔蝎夫人”曾远入中原,悲伤无比的拜祭先师,本堂主也才见到了先师口中的旧友,并且视为尊长。可是时隔九年,本堂主接获一函,惊闻“魔蝎夫人”也已仙逝,于是本堂主立即赶往苗岭“毒魔谷”拜祭,并且与接掌“毒魔谷”的“魔蝎夫人”徒儿相识。但是“魔蝎夫人”之徒将一封先师旧友的手书交由本堂主观阅之后,才知晓“魔蝎夫人”竟是先师爱侣,而其徒便是其女,也就是先师之女,于是在悲戚中便以师兄妹相称。万万没料到十七年前“毒魔谷”骤遭异变,本堂主惊急赶往“毒魔谷”时,才发现已然是残檐颓壁、门人尽散,师妹已不知生死去向了?本堂主追查数年无果,没想到十四年前,突然接获师妹之女的约见信函,才知晓师妹已然病逝,而先师的外孙女则成为道主的如夫人了。本堂主欣喜无比的与侄女如期相见,才知晓师妹乃是败在“残星剑”陈天星的剑下,却因伤重不治而亡,侄女悲伤之中立誓报仇,于是遣散门人踏入中原,欲寻陈老儿报仇,可是却未说明为何成为道主的如夫人?尔后在侄女的央求下,本堂主才投身道主麾下。正因为如此,本堂主因师侄女之故,才与三夫人及七夫人走得较近,实则无意在宫中与何人结怨,此事吴兄甚为清楚也颇为体谅,所以并未因此而有所异视,想必少帮主也曾听吴堂主提及本堂主的窘境了吧?”

    “白虎堂主”说及此处,刘翠娥果然颔首说道:“刘堂主乃是有情有义的性情中人,此乃本宫之中尽人皆知之事,因此连大夫人皆对您刮目相看,且对您毫无异言,更何况是他人?也因为您身处无奈的窘境之中,对任何人皆笑颜相向且无异视之心,因此深获宫中众人敬佩,也对您毫无异心,所以只要刘堂主您开口,必然能获得宫中众人的信任,也才能使双方不会因为此事,而引生猜忌及不满。如今,因为陈从已安然返回,本少帮主甚为欣喜,而且方才承蒙刘堂主赐赠一粒“九龙丹”使本少帮主感同身受,因此看在您的份上,已不愿追究陈从遭害之事了,但是也期望刘堂主转告三妹,莫再藉此引起争纷,否则尔后之事甚难预料。”

    “是是少帮主,本堂主愿从中”

    “嗯嗯”“啊?小姐,陈从醒了”

    “好了好了他醒过来了,这下可放心了”

    刘翠娥闻声,芳心大喜,已顾不得与两位堂主多言,立即颔首示意,便蹲身观望,发现心上人的俊面上已然浮现血色,只要疗养一段时日,必可全然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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