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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小说网 www.80xs.cc,星船伞兵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自由之树必须随时用爱国者的鲜血来浇灌。

    ——托马斯杰弗逊

    也就是说,在去我的飞船报到之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经过严格训练的“老”兵。我错了,不过,不犯法吧?我知道,我没有说地球联邦是怎么把形势从“和平”调高到了“警戒”后来又调到“战争”我自己也没有怎么太在意。刚参军时,还是“和平”状态,正常状态,至少大家是这么想的。(谁还会想到别的?)接着,当我在考利营时,变成了“警戒”但我仍然没注意到。重要的是布鲁斯基下士对我的头发、我的军服、战斗训练和装备有什么看法,兹穆中士对以上问题持什么看法则至关紧要。不管怎么说“警戒”状态仍然是“和平”

    “和平”是这样一种状态,即没有哪个平民会注意到军队的伤亡人数——除非这个平民是伤亡人员的近亲,这些数字不会上报纸头版,不会成为头条新闻。但是,如果说“和平”的意思是没有战斗,我本人不知道历史上是否存在过这种“和平”当我向我的第一个单位“威利的野猫”有时被称为第一机动步兵师三团k连报到,随着他们登上山谷要塞号出发时(身边揣着那张让人头脑不清醒的证书),战斗已经持续好几年了。

    历史学家似乎还在争论,到底哪个名字更贴切“第三次太空大战”(或是“第四次”),还是“第一次星际大战”如果非说不可,我们只是简单地称之为“虫族战争”但通常我们根本不叫它的名字。历史学家们把这次战争的开端定在我加入第一个单位、登上第一艘飞船之后,把这之前和之后不久发生的事称为“事件”、“巡逻”和“警察行动”但如果被击毙的话“事件”和公开宣战的战争没什么区别。

    实话跟你说,除了自己负责的那一小块以及参加战斗的那几天,一个士兵并不比一个平民更关心战争。余下的时间里,他更关心的是睡觉时间、各种各样的中士、三餐之间能不能再从厨师手中骗点儿吃的。然而,当小猫史密斯、艾尔吉金斯和我来到月球基地时,野猫连里每一个人都参加过不止一次战斗空降了。他们是士兵,我们则不是。不过大伙儿并没有因为这个不足整我们——至少我没挨过整,而且,和教官们的恐怖比起来,连里的中士和下士们出乎意料地好打交道。

    过了一阵子我才明白,这种相对的优待只不过说明我们什么都不是,还不够资格接受教训。直到我们在一次空降中——真正的空降——证明了自己,我们才可能替代那些真正的、参加过战斗并已牺牲的野猫。我们现在占据的就是他们的铺位。

    告诉你我菜鸟到什么地步。福吉谷号停留在月球基地时,我碰巧撞见了我的分队长。当时他正准备返回地球,身上穿着光鲜的全套制服。他的左耳垂上挂了一个小小的耳环。一个制作精良的小小的金质骷髅头,下面不是传统的海盗旗所用的两根交叉骨头,而是一堆细小的金骨头,小得几乎无法分辨。

    在家里的时候,约会时我总要戴上耳环和其他饰物。我有些漂亮的夹式耳环,上面的红宝石有我的小手指末端那么大,是我母亲的祖父传下来的。我喜欢珠宝,去新兵营报到之前不得不把它们留在家里,我还因此很恼火呢看中士的样子,部队里显然允许佩戴这种饰物。我的耳朵没有穿孔,母亲不准男孩这么做,但我可以把它安在—个夹子上而且我手头还剩了点儿毕业时发的工资,我急着想在它发霉之前花掉。“嗯,中士?你那个耳环是从哪儿来的?很酷。”

    他没有露出轻蔑的表情,连笑都没笑,只说:“你喜欢?”

    “喜欢极了!”纯金与金黄色的肩章搭配起来,效果比绿宝石好得多。我还在想,用两根交叉的骨头来代替底部那一堆乱七八糟的话,样子就更漂亮了。“基地的消费合作社有卖的吗?”

    “没有,合作社从来不卖这种东西。”他又加了一句“我看,在这儿你是买不到的——但愿如此。这么跟你说吧,等我们到了能让你给自己弄一个的地方时,我会让你知道的。我保证。”

    “嗯,谢谢。”

    “不客气。”

    那以后,我还见过另外几个小骷髅头,有的“骨头”多些,有的少些。我的猜测是正确的,部队允许佩戴这种饰物,至少休息时间可以。没过多久,我便有了“买”到一个的机会,而且发现,对于这么一个平平常常的饰物来说,它的价格高得惊人。

    那是“虫穴行动”史书上称之为第一次克兰达斯战役,就发生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被夷为平地之后不久。正是付出了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代价之后,那些一头扎进地里不抬头看天的土拨鼠们才知道厉害。没见过世面的人很难相信其他星球的存在,不会心底里真正相信,而重要的正是真正相信。我知道我以前就这样,我还算小时候就去过太空的人哩。

    但是,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确使世人群情激愤。大家高声叫嚣,要把我们所有的军队都召回来,无论他们在哪儿,再把他们安排在地球的轨道上——紧紧挨着!——挡住太空生物的入侵。当然,这种想法很愚蠢。只守不攻是打不赢战争的。看看历史书就知道,国“防”部从来没赢过一场战争。这是典型的平民反应,一旦发现有战争了,他们本能地要求采取防御战术。下一步他们就想接手战争,就像飞机出现紧急事故后,乘客想从机长手里夺过操纵杆一样。

    当时,没人来征求我的意见,我只是个听人差遣的小兵。我们签订过条约,对联邦属下的殖民星球和同盟者负有义务,不可能把军队全部召回来。与平民的愿望不同,我们忙得四脚朝天,急于智胜虫族:把战场搬到虫族的老家去,直捣黄龙。我想,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毁灭对我的影响没有平民们那么强烈。我们一直处于切伦科夫驱动状态,离地球几个秒差距1,直到我们结束了驱动,才从另外一艘飞船那儿得知了这个消息。

    我记得当时我在想:上帝,太可怕了!我为船上仅有的一个阿根廷人感到难过。但布宜诺斯艾利斯毕竟不是我的家乡,地球又离得这么远,而且我又这么忙——布宜诺斯艾利斯刚刚毁灭,对虫族的故乡星球克兰达斯的进攻马上就进入了准备阶段。自那以后,我们就一直把自己捆在舱室各自的位置上,神志不清地打着盹,因为福吉谷号的内部引力系统已经关闭了,以节省能量,使飞船能以最高速度飞行。

    实际上,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毁灭对我来说关系重大。它极大地改变了我的生活,但是直到几个月后我才知道这一点。

    在克兰达斯上方空降的时刻来到了。我被指派给一等兵德国佬班博格当临时助手。听到这个消息时,他设法掩饰了他的快乐。

    班长刚走出听力范围,他便说:“听着,新兵。你跟在我后面,别挡我的道。要是拖累我,我就扭断你愚蠢的脖子。”

    我点了点头。我开始意识到这一次不是演习。

    1天文单位,等于3。26光年。

    我哆嗦了一会儿,接着我们就下去了——虫穴行动应该称作“疯子行动”才对。一切都出了差错。按计划,这应该是一次大规模行动,目的是使敌人臣服,占领它们的首都和行星上的关键地区,结束战争。然而,它却差点使我们彻底输掉了战争。

    我不是批评丹尼斯将军。他本来要求提供更多的军队,更完善的后勤保障,但太空元帅否决了他的提议。我不知道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也不关我的事。还有,我怀疑这些事后的天才是不是真的知道内情。

    我只知道一件事:将军和我们一起空降,在地面上指挥我们作战,他还亲自指挥牵制进攻,使得我们中的很多人(包括我)得以被回收——并在这次进攻中送了命。他成了克兰达斯星球上的放射性碎片,想把他送上军事法庭已经为时太晚。所以,再喋喋不休议论他还有什么意义呢?我只想评论评论那些坐在扶手椅内、从来没有参加过一次空降的战略家。是的,我们可以用氢弹饱和轰炸虫族的星球,直到它的地表成为放射性的结晶体。这我同意。但是这样就能赢得战争了吗?虫族不像我们。这些类蜘蛛动物其实不是蜘蛛。这些节肢类动物只是碰巧才和疯子们想像中巨大的具有智力的蜘蛛有几分相似。从它们的组织、心理和经济上来说,虫族更像蚂蚁或白蚁。它们是群居的社会化生物,具有最绝对的服从性。轰炸星球表面只能杀死士兵和工人,却不会打击制定决策的大脑阶层和女王。就算一枚钻地氢弹直接命中了目标,它能杀死一个女王吗?我不知道,我想没人说得准。我们不知道它们藏在多深的地方,我也不会急着去探个究竟——我们那些钻进虫洞的小伙子连一个出来的都没有。

    就算我们真的摧毁了克兰达斯产出物资的地表,又怎么样?虫族和我们一样,有太空船、殖民地和其他行星,它们的总部丝毫未受打击。所以,除非它们投降,否则战争还将继续。

    如果它们可以投降的话——虫族士兵不能。它们的工人不会打仗(向这些连对你起哄的本事都没有的工人开火,纯粹是浪费时间浪费弹药),而它们的士兵不会投降。但是,不要因为它们长得丑,不知道投降,就以为这些虫子只不过是愚蠢的昆虫。它们的士兵聪明,经验丰富,又好斗。它们抢在我们前头开了火,按照惟一的宇宙法则,这就是说,它比我们聪明。你可以烧掉它的一条腿,两条腿,三条腿,它还是向你冲来。一侧的四条腿全烧掉,它摔倒了——请继续射击,你必须瞄准它的神经腔,打中此后它就会跌跌撞撞地越过你,胡乱开火,直到撞在墙上或是其他什么东西上。

    空降一开始就乱成一团。我们这一片有五十艘飞船。按计划,它们应该动作协调地结束切伦科夫驱动,转入聚变驱动状态,随后进入轨道,把我们按照事先排定的队形空降下去,降落到预定地点,连环绕行星轨道转上一圈来调整队形都不用。我猜要做到这一点是很难的。唉,我知道很难。但是一旦它们出了问题,倒霉的却是我们机动步兵。

    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是幸运的,因为没等我们落到地面,福吉谷号和它里面的一切便被炸了个粉碎。在那个衔接紧密、移动速度又快得惊人的飞船编队中(4。7英里秒,轨道速度可不是漫步逍遥),它和伊珀尔号相撞了,两艘船都彻底毁了。我们在撞击之前便弹了出来,真是走运——我是指我们这些正常弹出来的人,因为撞击发生之后,飞船仍然继续向熊熊大火中发射着太空舱。这一切当时我并不知道,我被密闭在我的茧里落向地面。我想连长当时应该知道福吉谷已经完了(同时完蛋的还有一半野猫),因为他第一个被弹射出去,指挥线路上突然间失去了与船长的联系,他立即就应该明白发生了什么。

    接下来的十八个小时是一场噩梦。对这个,我不会说得太多,因为我没记住多少,只有一些片断,一些恐怖的静止画面。我向来不喜欢蜘蛛,不管是有毒的还是其他什么类型的。床上发现一只普通的室内蜘蛛就足以让我心惊胆颤,狼蛛我是连想都不敢想的,我也不敢吃龙虾、螃蟹或者类似东西。第一眼见到那个臭虫时,我的心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我开始乱喊乱叫,几秒钟之后,我才意识到它已经被我干掉了,这才停止射击。我猜它是个工人。

    我怀疑自己有没有能力攻击一个士兵,并且杀死它。

    但那一次,我的处境比k-9部队要好得多。他们应该空降在(如果空降顺利的话)我们目标区的外围。新狗应该在外围奔跑,向阻击部队提供战术情报,让他们能够确保外围的安全。这些新狗当然不会携带除了牙齿之外的任何武器。一只新狗的任务是听、看、嗅,并用无线电把发现报告给它的同伴。它携带的所有东西就是一部无线电和一枚自杀弹。被俘或伤得很重时,它或它的同伴就会引爆炸弹。

    那些可怜的狗根本没等到被俘。很明显,它们中的大多数刚和虫族接触便自杀了。新狗对虫族的感觉和我一样,如果不是更糟的话。他们现在已经开始培养幼犬,使它们见到虫族时能四处观察、逃走,而不是直接炸掉自己的脑袋。但那时的新狗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

    这些只是所有差错的一小部分,你能想像出来的任何东西都成了一团糟。当然,当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紧紧跟着德国佬,向任何移动的东西射击或喷火,发现洞穴便往里扔个手雷。

    那时我已经学会了如何干掉一个臭虫而不过多耗费弹药和动力液,不过还不懂如何分辨哪些臭虫无害,哪些臭虫危险。五十个臭虫中间大约只有一个士兵——有这一个就绰绰有余了。它们的单兵武器不像我们的那么重,却和我们的武器一样致命,能发出一种光束,可以穿透我们的装甲,像切熟鸡蛋一样割下我们的肉。它们相互之间的配合比我们默契一个“班”的思考完全交给一个大脑。大脑阶层躲在深深的洞里,抓不住它们。

    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德国佬和我一直很幸运。我们梳洗着大约一平方英里的土地,用炸弹封洞,杀死一切冒出头的东西,同时注意节省使用喷射管以应付可能的突发事件。作战思路是控制整个目标区,使后援部队和重型装备下来时不会受到像样的抵抗。

    这不是突袭,而是一场战役,建立滩头,守住它,等待大部队和重装备来俘获或是清洗整个行星。

    只不过我们没能完成。

    我们自己的分队干得还行。我们走错了地方,和其他分队失去了联系。排长和中士都死了,我们一直没有机会重组队形。但是我们也有一大优势,我们的特种武器班已经建立了一个强固支撑点,只要新部队到达,我们就能将领地交给他们。

    只不过他们没来。他们空降在计划中我们的降落点,碰上了不友好的当地人,惹了一大堆麻烦。我们始终没见过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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