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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一日伴君,便不能脱身事外。你是秦储,是大齐之主倾心之人,早已经众目所瞩,所以无论住在临渊,还是远避西北,与你此刻在乾清宫都没有太大分别。从前,我们都在逃避,总以为逃离才能救赎。时至今日咱们不能不醒悟,问题早就摆在那,如果还这样下去,再有个十年,也不能有一分一毫被解决掉。”

    云扬动了动眉梢,“解决掉?”

    “嗯。我们一起来解决。”刘诩信心很足地点头,“再大的难题,我们一起解决。扬儿,答应我,此后再有什么,也不准再提休离。我们就是彼此的牵挂,彼此的依赖。命运相系,心意相连,我们早已经是一体。何谈分离?又怎么分得开?”

    云扬愧疚咬唇,重重点头。

    刘诩覆身上来,用唇轻轻触碰云扬的唇角。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存,云扬闭上双目,呼吸发颤。

    一吻动情,温暖的气息,在两人中流淌。

    刘诩用额轻轻触云扬饱满的额头,呢喃低语,“扬儿,你就是我的血煞,别从我的生命里抽走,我怕……会撑不下去。”

    云扬被这炙热的表白震住。刘诩复又上来吻他时,他几乎忘记了如何回应。

    “七年夫妻,怎的还如此青涩。”刘诩一边吻他,一边轻轻叹息。

    云扬被吻得迷迷蒙蒙,心里甜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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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漏敲过,室内一片安静。

    云扬伏在床上,内衫早退下,丢在床尾。一席薄被轻搭在的腰上,光着下身,两条腿,形容优美,笔直修长。

    刘诩亲自拿着药,用羽毛一点点沾湿伤口。从腰到腿,一路青紫,裂开口的伤已经微微结痂,看上去更加触目惊心。

    刘诩后悔得不能自已,自责得无以复加,不住口地念,“对不住,对不住,那日我怎么昏了头……”

    云扬又伤又累,刚瞌上眼皮儿,又颤着张开,无奈道,“陛下,主上?皮外伤,都说了无妨,您再这样,莫不要我再请遍罪?”

    刘诩忙按住他,“不用不用,我不说了。你别乱动,看抻了伤口。”

    云扬笑着叹气,迷糊着闭上眼睛道,“大哥还说要谢恩,云家的孩子要知礼懂规矩呢。”

    刘诩愣了愣,明白方才进门为何称臣侍,不是疏离,是要正式谢恩呢。

    她笑着抚云扬的背,“还是云帅最贴合朕意。”

    云扬被她抚得很舒服,又困又累,眼瞅着要睡去。

    刘诩轻笑着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磕头谢恩什么的,不新鲜,我也不稀罕,你倒是真心要谢,便要有诚意。”

    云扬清醒了些,睁开眼睛,“哎,不过顶了个回家省亲的名,陛下还要挟恩?”

    刘诩挑挑眉。

    云扬闭上眼睛又爬回去。

    “还怨我?”刘诩亲他耳垂。

    云扬不堪其扰,往后缩了缩,半边脸都被她气息薰出红韵,“不怨,错在我。”

    刘诩轻笑,住了话头。再顺着这话说下去,说不定这小子真要起来再请罪了。

    她拿过折扇,替云扬扇腿上的药,“扬儿,你说实话,慕御医到底去哪了?”

    云扬把脸埋在被子里。

    刘诩叹气,把他刨出来,“不说就算了,再憋着自己。”

    云扬摇头,轻轻叹气,“没什么不能讲的,他此刻在南海。”

    刘诩怔了怔,“他去那里做什么?”

    秦地的事,不由她不挂心。云扬亦有感应,他撑起来解释道,“他那日传了药方过来后,就动身去南海。说要搜集药方,就不信血煞这么霸道,世上无人可破。何况,做出这样的事,慕先生就先过不了自己那关,估计他……不会再回来了。”

    慕御医是要埋骨家乡了。

    刘诩对慕御医的去向确实不上心,知道人在哪就算了。不过另件事,让她大吃一惊。“药方?”一直以为是药呢。

    云扬点头。

    刘诩盯着他眼睛,“你……看了?”

    云扬滞了下,点头。

    刘诩抚额,这小子过目成诵,这药方……却比药还难办了。

    这么些日子过去了,怎么还没动静?刘诩下意识抚了抚自己的小腹,皱眉。

    云扬看她神色,便知所想。支起身子,委屈道,“你想什么呢?我真没吃。”

    刘诩看他急得那样,安抚道,“我知道你不会用药伤我,那为什么呢……”她不禁沉思,“难道是血煞?”

    云扬松下口气,“血煞是催

    情的,又不会绝欲念,别乱想了。该来便会来,现在只是没到机缘而已。”

    刘诩还在自语,“那为什么呢……”

    云扬动了下,却把脸扭到另一侧去。

    刘诩心里忽地一动,“扬儿,你……”

    云扬未转过脸,刘诩却清楚地感觉到他绷紧了的呼吸。

    她探头到另一侧,看云扬眼睛。云扬紧闭的眼睛,睫毛都在颤。

    刘诩滞了下,就明白过来。一个月里,易受孕的日子也就那么两三天,云扬怎能决定,哪一次就能成?何况聚少离多,他们能在一起的日子,很是难得,还哪顾得上御医给算算日子。

    而且当初怀元忻和双生子时,她是把户锦和慎言圈在宫里,日日将养着,才成功的。如今,云扬内忧外患,殚精竭虑的,可不是有些艰难嘛。想通这一层,刘诩心疼不已。揽住云扬的肩,在他颈上轻吻。

    云扬这会儿不用睁开眼睛,便感知到她的情动。

    他红着脸,把头又埋回被子里,呼吸全乱。

    刘诩抬起头,微微喘息,“扬儿……腿疼吗?”

    云扬没动静。

    刘诩轻轻吻他后颈,云扬的耳垂红了一片。

    “腿疼吧,这回不用你屈腿……”

    好一会儿,刘诩看着被子里的脑袋轻轻点了点。

    刘诩轻笑,复从他颈开始一路吻下去。

    灼烫的吻,点燃了云扬全身的血液。他颤着翻过身,拥住刘诩……

    力竭,两人也不愿分开。

    云扬拉过被子掩住两人。

    “从明日起,就在清池休养,西北的事,交给手下人去做,你万事不许理。”刘诩一下下抚云扬明显瘦下来的脸颊,“且得养养呢。”

    “嗯。”云扬简单地应。

    “知道你不喜欢在清池,不过是温泉水,养伤、调气,最是好的。”

    “伤已经无碍,调气只须静室一间……”云扬轻声辩了句。

    “那么不喜欢水,那日还游得那么起劲?”刘诩笑。

    云扬脸全红了。清池的事,没有争的余地,他退了一步,“那……能不捞珠子吗?”

    “捞不起?”刘诩笑问。

    云扬看她怡然笑脸,咬唇。

    刘诩不信他没办法。

    云扬知道躲不过去,垂目道,“这有何难,封住入水口,在出水口置细网,待水放尽,一粒粒捡呗。”

    刘诩诧异而起,“你好大胆子,龙脉上的温泉水,你敢截断?大齐建朝百年,还没有一个人敢让清池涸呢。”

    水脉,便是运。何况是横穿过齐宫的活水,说重些,关乎国运呢。云扬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大逆不道,无父无君,他有些怯,“只想想,水上对敌时,常截水道。习惯成自然……就是想想而已。”

    刘诩故意皱眉,摇头,“这等悖逆,要是让云帅……”话说一半,她就后悔得直咬唇头。好好地,又提他大哥。

    果然云扬脸色都变了。

    刘诩长长叹息。罢了,云逸是云扬的天,她就先占着云扬的心尖就好。本就是云扬生命里最重的两个人,又有什么争高下的必要。

    她想通了,便长长舒了口气。

    转目,见困得不行的云扬,又闭上双眼。

    刘诩看了一会儿,又突然想起一事,“扬儿,你与慕大夫有信鸽往来吧。”云扬有不少信鸽,她虽没问过,但肯定不缺飞到沁县的一只。一张药方,何至于跑到京里?

    云扬张开眼睛,平静地看着她,“嗯,有。”

    “那……”

    云扬想了想,坦承,“有人眼睛伤了,这么多年也没消息,慕御医他们不放心。顺便来京,看看是否能……”

    想营救那个假秦储?刘诩点头,这弯子绕的虽然有点大,但秦人心目中,那人也是半个少主啦。

    “人在铁牢。”刘诩没想瞒云扬,可六年下来,他却一字未问,她拿不准他是否想知道。

    云扬垂目,“人现在还不能放,……能让他住得好点吗?”

    “行。”刘诩点头。

    “谢陛下。”云扬低声,把头又埋回臂弯里。

    刘诩心疼地揽住他。云扬与她相恋近十载。其间世事变化,朝局纷纭,他只守着初衷不渝。期间,他的故国,亲人,下属,一个接一个地,与他疏离,算计他,利用他,伤害他到骨子里……云扬一次次唯有隐忍承受,不能还击。

    在他从古道策马转回的那一刻,这便是注定的结局。云扬早就明白,也有了心理准备,可事到临头,才发觉,再强大的人,也无法消弥真正面对时的伤心和恐惧。

    云扬推已及她,他害怕,担心,忧虑,因着他在,刘诩退位后的遭遇,这便是他提出休离的最重原因。

    刘诩心疼地揽着云扬缩紧的肩,心痛不已,“扬儿,我们苦心经营了十年,未来虽不可见,但你要对你自己,也要对我有信心。”

    云扬全身都绷紧,埋在臂弯里的头,轻轻点了点。

    刘诩靠过去轻轻吻他的耳垂,听到云扬压抑的啜泣。

    刘诩心里又涩又疼,她温柔地揉云扬后颈,等他平静些,让他侧过来,吻他的唇和哭红的眼睛。一遍遍,仿佛仪式,又似誓盟。云扬开始热烈地回应,两人辗转相拥,似乎要把对方揉进骨血里。

    亲吻到没了力气。

    云扬喘息,字字哽咽,“你放心,无论怎样,我都不改初心。”

    刘诩重重点头,“不改初心,亦要永远在一起。”谁说两情若是久长,不在朝朝暮暮?她从此后,就要每日看着他,感受他的气息,聆听他的心意,一言一语,一笑一愁,血脉相系,心意相牵,再不分离。

    云扬含笑带泪,揽她入怀。两人倾听彼此心跳,夜深才平静入睡。

    凌晨前,云扬于梦中惊醒。无数个黎明,他都是这样醒来,一次次惊悸。而这回,同样的梦境,他只是心跳微乱。他平静地张开眼睛,看着渐白的窗棂。怀中的刘诩,睡得很静,暖融融的,让他一颗心安定又甜蜜。云扬弯起唇角,目光清明安定。

    抛家弃国,众叛亲离,是他一生罪障,转三世亦难赎净。可他不再忧虑,此生,他只要为所爱的人,为要护的人,认真活过,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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